自觉就开始按照她的想法开始流动。
看的禾沁一愣一愣的。
就这?
这么简单?这么听话?
她怎么有种不真实感呢?
不过很快,她就不这么认为了。
筋脉中的灵力确实听话的分出了一部分往新出现的筋脉中流去,但也只是分了一部分。
那量随意的就跟摇骰子似的,忽大忽小,忽有忽无得。
搞得她也一惊一乍,一上一下的。
连带的,那根新长出来的筋脉也忽粗忽细,忽长忽短的。
但好在,或许就跟撑面一般,筋脉被灵力这般一紧一松的,还真给撑开了些。
只是禾沁却不打算继续这么玩下去。
毕竟,那撕扯的剧痛和隐隐有要裂开趋势的筋脉都在告诉她。
这么粗暴的行为,它还是个宝宝,它承受不起呀。
所以,她必须收回之前关于控制筋脉中的灵力简单的话。
是真tm的好难。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精细控制会这么的难。
她想了各种通过精神力来限流的方式,最后发现通过外力来控制灵力简直就是乱来。
她之前那些自以为有用的粗暴行为,那只是因为当时根本不用精细化操作。
而现在,那越聚越多,只能被控制着分流,却完全控制不了多少和速度的灵气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
她能走到这一步,运气占大头。
剩下的完全归功于这具身体,足够耐造。
不然她早见她太奶去了。
一种深深的挫败感在身体被无法利用的灵气撑到极致的那一刻,席卷了禾沁的整个身心。
看来她的运气要到头了。
她会不会是整个星际第一个被灵气给撑死的人呀?
禾沁难过,她看到自己晶莹剔透的筋脉又开始出现了裂纹。
怎么办?怎么办?
禾沁抓狂,面对那些从筋脉裂口处张牙舞爪,气势汹汹突破出来的灵气。
她除了眼睁睁看着,看着它们横冲无状的,肆意冲撞着五脏六腑。
一口腥气的滚烫涌上了喉咙,又在她紧紧闭的嘴里给生生咽了回去。
她会不会七窍流血,死在这呀?
这些灵气要是能出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