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一时没有心理准备就这么轻呼出声。

禾沁的脑内小剧场被这一声仿若错闻的惊呼声打断，这才想起了自己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向衍泽？你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的么？”

禾沁有些紧张，虽然她对药效有初步判断，但这实际用起来会不会有差异她也是不能肯定的。

刚才那一声惊呼明显就不是正常的语调，更像是在隐忍什么痛苦似得。

这药会不会让人很疼呀？她是不是坑了某人？

向衍泽轻呼出声后，赶紧咬紧了牙关，不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真的是因为毫无防备，这才叫出声来的。

他本想就这样忍耐到结束的，却不想禾沁会直接问他。

那他要回答么?

他怕自己张嘴会是什么奇怪的声音，实在是他痒了。

又麻又痒，还时不时的刺痛。

并且这种麻痒遍布他与水接触的每一处皮肤，但刺痛却不是。

不仅频率没有规律，就连痛的地方和痛的程度也没有规律。

实在磨人的很。

久等不到向衍泽的回答，禾沁是真的有些慌了。

不是吧，她不能把人给弄出问题来了吧？

怎么刚才那一声之后就没声了？

“向衍泽！你还好么？”

还是没有回音。

向衍泽很想回答，但他在极力压制着某些奇怪的声音从自己嗓子里蹦出来，几次张嘴都没说出话来。

“向衍泽！你说话呀。向衍泽？你再不说说话我就进来了。”

说着就想撑着自己从软榻上站起来。

听着外面的动静，见禾沁是真要拉帘子进来，向衍泽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