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呢?
“是啊,这是为什么呢?要搞清楚并解答这个疑问,并给予大众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这就是我们要做的事情。”
沈奇和他的博士研究生们,将他们的基因组DNA样本打断为30~100kp大小的片段,然后在含有银离子的Cs2SO4密度梯度溶液中离心。
“观察到6个沉降带,密度从低到高依次为L1、L2、H1、H2、H3、H4(L=Lower,H=Higher)。”韩猛熟练的做着实验。
“其中的H3的G+C比例最高,为H1和H2的8倍,为L1和L2的16倍。”崔华林用H3组分作为探针与人类染色体原位杂交,再与染色体G带图像作比较,得到了一些基础数据。
《基因工程研究项目》的第一步研究阶段的初期工作比较基础、常规。
人类21号染色体长臂的重组率为1cM/Mb,而短臂则为2cM/Mb。相似的情况也在酵母中出现,尽管酵母基因组比人类的小200倍。
H3组分主要分布在G带的浅着色区,有43%的H3位于近端粒区。沈奇项目组所做的序列分析揭示,H3组分的单拷贝比例为50%-70%,H3,H1+H2和L1+L2所含基因的数量分别占整个基因组的28%、38%、34%,实验结果说明,大量的基因集中分布在人类基因组的有限区域。
沈奇团队的初期实验结论,似乎与国际人类基因组测序机构所公布的数据没有差别。
这么基础的实验研究,是不可能让五位博士研究生获得燕大博士学位的。
基础实验研究只是热身,核心实验在后面。
“我刚才说了,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几千种疾病的致病机制,为啥患者反而越来越多呢?”沈奇再次问到这个问题。
“我在美帝的那几年,专门研究过艾滋病。为了防止艾滋病毒破坏免疫细胞而使携带者发病,我们可以通过生物技术修改患者的基因,或者修改他们后代的基因,使他们的后代永远免疫艾滋病。但这种基因修改方法没有广泛的、合法的被运用于临床,我想是因为,有的基因修改会引发不可预测的新病变,甚至直接致人死亡。这也是我和我导师主攻的方向,如何最大程度的规避基因修改带来的隐患?能否在本质上,让基因修改绝对安全的、有利的为人类服务?可惜啊,我的导师被带走了,我也仓皇的返回中国……”崔华林擅长以艾滋病为例子阐述他的学术思想,毕竟术业有专攻,他是专门研究这个方向的。
“我想,沈主任应该有对策了吧?”崔华林非常感兴趣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