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南冷冷说道,手里的扇子猛地一划,阿尔瓦的喉咙便多出一条血迹,接着整个人往后仰倒,死了。
阿尔瓦死了,确实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总算是给陆飞越和死去的洪社兄弟报了仇,现场终于响起一片欢呼声,大家都在“哦哦哦”地叫着,一片欢天喜地。
我却乐不起来,因为我终于有了南王等人的消息,他们被亚菲特接收了,不知是死是活,而亚菲特在白殿!
不行,我必须现在就去白殿,现在就到华盛顿去!
我也顾不得和陈近南告别,立刻转身就走。
但是可想而知,陈近南又怎么可能让我走呢。
“站住!”陈近南冷冷说道。
与此同时,洪社的众人也将我团团围住了。
终于轮到收拾我了,之前当着阿尔瓦的面,陈近南得维护“天下华人是一家”的招牌,也不愿意当着外国人的面质问我什么,现在阿尔瓦死了,陈近南也该找我算账了。
这场祸事的起因,毕竟是我。
将所有人的死亡都推在我身上也不为过。
我回过头去,看着陈近南。
“难道你不该解释下么?”陈近南问我。
该,当然该。
我便把这几天的经历完完整整给他讲了一遍,说我是如何来到米国的,又如何为了寻到南王的下落,杀死那些船员好引出汤尼,结果汤尼死了,又如何来到拉斯维加斯,杀死那些保安好引出阿尔瓦……
在这过程之中,因为我是华人,又曾写下“战斧必死”的汉字,结果被战斧的人误以为是洪社干的。
从前到后,从开始到结束,全部都说清楚了。
最后,我才缓缓地道:“我很多次想和黄玉山说清楚,但是始终没有机会,直到之前阿尔瓦来的时候,我才有机会和陆飞越、黄玉山说了一嘴这事……”
旁边的黄玉山点了点头,表示我确实说过这事,并没有刻意隐瞒什么。
“当然,我说这些不是为了逃避责任……”我看看陈近南,又看看左右充满愤怒的洪社众人,认认真真地说:“是我的错,我不会逃避的,但我确实有事在身,刚才你们也听到了,我是为了找南王等人才来到米国的。等我找到他们,并且救出他们,我会来领死的,到时候你们要杀要剐,都随你们的便!”
四周洪社的人当然义愤填膺。
“惹出这么大的祸,害死我们那么多的兄弟,就想这么走了?”
“就是,多少人因你而死,你拍拍屁股就走,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事情!”
“你说你办完事就回来,可你不回来怎么办,我们上哪找你去啊?”
众人七嘴八舌,看样子是不肯放我走了。
但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陈近南身上。
陈近南往下压了压手:“大家安静,听我说几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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