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生物本能。

“那我更不能理解了。”我说：“你既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那就明白我们两人不可能在一起的。”

“飞蛾也知道扑火必死无疑，为什么还要扑？”

“……”我说不出话来了。

但我知道，陈冰月这样肯定不行，于是我大概给她讲了讲我和程依依的故事，意思是说我能有今天，离不开程依依的引导和帮助，我又是一个极其感恩和念情的人，所以绝不可能移情别恋，希望陈冰月能死了这条心。

类似的话，其实我跟古玲珑、金巧巧、慕容青青都说过，但都没什么用，希望陈冰月能有用。

陈冰月很耐心地听完我的故事，说道：“我明白了，其实我也没抱多大希望，等你有一天恢复真身，咱们两个就会切断联系。更何况，我迟早会嫁给真正的魏子贤，我也不会因为你而断送了整个陈家的前程！所以，我对你的喜欢，只会深深藏在心底！”

这才像句人话。

不愧是陈家的掌舵人啊，比金巧巧她们脑袋清醒多了。

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陈冰月却叹了口气：“如果你没对我坦白，我还能继续接近你，现在你什么都说出来了，再接近你反而不像话了。从今天起，除非是必要的应酬，我不会再来找你了。”

我立刻点头：“好！”

“再见。”

陈冰月提着她酿好的酸梅汤准备离开了。

“对了。”我对她说：“我是张龙这件事，请你务必不要宣扬出去，因为我们还有件事没有做完，说出来的话会很影响计划。”

“哦？”陈冰月回过头来，问我：“什么计划？”

“不方便说。”

陈冰月突然笑了起来：“那是不是，我现在掌握了你的把柄呢？”

我一下紧张起来：“你什么意思？”

“帮我做一件事。”陈冰月认认真真地说：“否则，我就宣扬出去。”

我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但还是问：“什么事情？”

“杀了王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