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户就没那么好说话,直言赵群言不识抬举,明目张胆地给他使绊子,一度让他十分艰难。
最终还是国子监的一位老师出面保了他,才让他在国子监中能够安宁一些。
如果长远伯府再来这么一着的话,谁知道长远伯会是什么态度,若是惹了韩琦的厌恶,以他如今的声望,赵群言的前途怕是就毁了。
赵群言微微摇头:“这倒不是,长远伯府就他一个正经主子,哪来的女眷?
长远伯说见我有才名,赵家也曾是豪门之家,有意招我为门客,明日课业结束后,前往长远伯府一叙。”
好友诧异道:“门客?”
豪门世族招揽门客倒也不稀奇,多少郁郁不得志的人主动投效豪门,只为施展一身抱负,求一个进身之阶。
家主亲自招揽的门客,地位自然非同一般。
长远伯府也是抛来了橄榄枝,不过与前两家的招婿不一样。
“你怎么看?”好友问道。
他可是知道赵群言的志向的,来年春闱崭露头角,入仕为官,重振赵家。
门客和入赘不一样,入赘之后再想脱离就难了,而门客就自由得多,算是双向的选择。
赵群言斟酌片刻,“长远伯的要求不好拒绝,明日再看吧。若是有所不妥,我便自污,长远伯看不上我,总不至于为难我吧?”
好友也是点头,“今晚吃酒就算了,你准备一番吧。”
“李兄体谅。”
赵群言确实需要思考一番。
翌日赵群言收到长远伯府请帖的消息在国子监已经传开,业师讲课时也有不少人打量着赵群言,还试探着他的口风。
平日和赵群言有些矛盾的几个学子,也都收敛不再找他的麻烦,暗自诅咒赵群言不知天高地厚再得罪一个长远伯。
一个没功名的举子开罪交国公府韩家,可就算是废了。
赵群言不理会他们的猜测,等到今天的课业结束,叫了一辆马车就前往长远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