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吼什么!”看护一声大叫,脸上满是忿忿。
牧苏睁眼怒视:“我被针扎了还不准我叫两声吗!”
“你哪被扎了!被扎的是我!”看护愤怒难平,伸出手掌让他看手背扎着的针管。
牧苏脸上的痛苦一收,好奇询问:“你也有病吗?”
“我身体不舒服,不行吗!”看护吼道。
“没看清嘿嘿……”贝克医生嘿嘿笑道。
“那个……还要继续吗?”另一名看护看不下去了,心说这三个人怕不是都有病。
贝克医生将针头拔出,虽然药没注射但针头污染已经用不了了。可惜摇摇头道:“查理警官已经通知他的家人,暂时先不打针了。”
看护松开自己,暂时逃脱一劫的牧苏晃了晃脚:“你们不能让我见家人时带着脚铐吧?”
“以防万一,我想他们会理解的。”贝克医生不在意的笑笑,如果是普通病人他或许会考虑松开,奈何牧苏是被警察送来的。
适应性很强的牧苏抱怨几句便没话了,贝克医生和那名被扎针的看护离开,只留下一名看守看守牧苏。
闲不住的牧苏拖着脚铐在病房来回走动,看护目光跟随他,见他不时做些奇怪动作,嘟囔些什么“每次看到月亮时就会想起我”“哭吧叫吧然后去死吧”之类不像正常人说的话。
作了一会儿牧苏瘫在床上,开始想起正事。
他们去叫家长了,那么作为家长,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进入精神病院……虽然自己不认识,但想来天下父母都一样……到时候是个离开这里的好机会。
无所事事的一小时后,终于有看护来通知牧苏,他的家人来了。
两名看护跟随下,牧苏原路返回。
沿途病房里的情景跃入眼帘。
“曾几何时你们有没有突然在某一刻惊觉,这一件事曾经发生过。这根本不是什么狗屁的既视感,那是我们被美国政府压制的超能力……”
“我实话实说吧,我们的世界就是一场游戏。我们都是np,不过我机缘巧合认识了个玩家,他说只要198美元……”
“前天做梦我和耶稣佛祖元始天尊他们几个打牌……”
“消灭人类保证!世界属于虫族!我虫族所过之处万族臣服!”
牧苏渐渐握紧双拳。
正常的自己浑身上下充斥着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气息。
一定要……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