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两个玩家在十分钟内陆续出现,8男3女共11名玩家商议一阵。
“我们要不要想办法把对方罚下场……”
“对面不傻的话肯定早做好防备了,很难违规。”
“你的意思是什么都不做?”
“我的意思是尽可能将对方一网打尽。没有替补对面少一人我们多一分优势,哪怕牧苏犯规罚下也值得了。”
商议一阵依旧没有头绪。他们确定彼此都不太了解这项体育项目,于是就省略了制定战术这一环节,改为只有一个目标:除守门员外所有球员追着球跑。
这大概也是种子选手少有的几个弊端之一,团体类项目比不上从预赛就是队伍的玩家。
换好红白相间的球服,随休息室内广播声响,玩家们一窝蜂离开休息室,来至地面的绿茵场上。
场上观众不多,不过本场比赛受到直播实况的关注,几台摄像机扛着摄像师在各处设好机位。
比赛还没开始,牧苏就遭遇了非常严格的审查。在对方球员的抗议以及协助下,裁判对牧苏进行了搜身。他藏在运动裤里的血滴子和流星锤都被搜了出来。
没人是傻子,面对臭名昭著的牧苏,每个人都毫不吝啬自己最大的恶意来揣测牧苏,包括他的队友——谁又知道牧苏不会发疯到把队友一起干掉呢?
两名解说员也适时调侃一番牧苏,什么还没做就让对方求球员如临大敌。
哪怕搜身后对面球员仍然不放心,准备派专人盯着牧苏,一旦有异动就禀告裁判组。
几天下来大部分玩家也明白了。裁判组就是一群你不找它们,它们绝不会现身的家伙。你不说我便装看不见。
搜身结束后,两队球员在场地中心站成一排。
牧苏正对面名为鸡汤少女的高挑女玩家说起垃圾话:“我看你这回怎么办。”
牧苏微微一笑,他从来不逞口舌之争。
他球袜里的金属护腿和食指的储物戒指会用事实证明的。
牧苏主动承担了守门员的任务,原因是不想跟着球到处乱跑。几分钟后一声哨响,比赛开始。
对面率先得球,如一颗箭矢轻易突破牧苏队伍的封锁,几次传球后便极为接近禁区。
牧苏侧卧球门正中,撑着脑袋打起哈欠,对接近的球员视若无睹。
玩家文景天脚下控球,目睹牧苏的悠闲后犹豫一下,抬脚踢球射门!
大概过于紧张,这一脚失了准头,足球没有受里,慢吞吞滚向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