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是野营,大概是铁罐子里呆久了闷的。
石岐如常般开始忙碌事务所业务。牧苏也差不多,进房间便倒在床上进入游戏,连喝口水的掩饰都懒得弄。
不过进了游戏也没什么可做的,只能和恶龙大眼瞪小眼。
要打败恶龙就要有足够实力。想要实力足够就要回山下花费大把时间练级做任务……牧苏完全没有耐心。
牧苏围起恶龙转了一圈又一圈。
这是非睡眠模式,智子不可能丧心病狂的安排一个占时数天甚至更多的副本来故意为难玩家……肯定有存在速通的可能性。
夜色降临,旅馆外被清出一块空地。篝火充起数米,木料噼啪作响。
已是酒足饭饱。石岐提前离开,老夫妇回到旅馆客厅看起电视。喀秋坐在篝火边,琼斯在陪安娜玩。牧苏则躲到不远处土坡上图清净。
火舌映得喀秋莎无关阴沉不定。她想了想,起身走向牧苏。
牧苏对她的到来毫无反应,坐到一旁,喀秋莎侧目看他:“你居然也会生气?”
喀秋莎是指飞行器上的事。她以为牧苏真的对什么都不在乎。
看来那个女孩对他很重——
“他居然说我品位差劲!”牧苏的忿忿不平打断喀秋莎刚升起的好感。
“很可笑对吧?”牧苏说。
喀秋莎眸子疑惑看去。
“他们肆无忌惮嘲笑别人所喜爱的事物、人、游戏。而轮到自己喜爱的被人同样对待,便无法忍受满心怨恨。”
喀秋莎微微沉默,随后说:“人们都是这样的,没人能避免。我的经历是,你的每一步都有人在无时无刻指责你。我向前走会有声音批评,向后走有怂恿,向左向右后退也是一样。批评从四面八方而来,每个声音的诉求又都不同,做什么都不对。”
“这就是人生啊。”牧苏微微仰头望向天空飞艇。
喀秋莎敏锐察觉到什么:“所以你才这样,不想被束缚?”
“我?”牧苏指着自己,然后就开始笑,很奇怪的笑。
笑够之后,他抿了抿嘴唇:“没人可以置身事外。”
“什么意思?”喀秋莎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