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阳听不下去了，他也是吃过自动餐厅里的东西，一开始确实很难吃，但是在他通过关系，改善了供应链之后，自动餐厅里的东西凑活着也能吃。

“是吧，二爷爷，大哥他就是一派胡言，当初我们全力开发营养液……”

李凡得意的说道，在他看来，同为老二的二爷爷李宏阳，应该向着自己。

“我说你和那个孙子在放狗屁！”李宏阳怒道：“特么的，为了推广营养液，你们可以减产了粮食，还减少了食品加工厂的数量，以前大家的食品很丰富，现在呢？超市里卖的那些所谓的新鲜食材，都是以前常见的东西。”

李宏阳说完，整个会议室里陷入了死一般寂静，他们都从食品这个买卖中获利极大，而且风险极小，还不用担心自己被人看不起。

以前工程院的那些人，一个个趾高气扬，看谁都不顺眼。

“老二，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那还有假？我隐姓埋名，在偏远的地区生活了十几年，我还能看差了不成？”

“老二，你二叔说的都是真的？”

李霸天看向李凡，这几年他看李虚不顺眼的最大原因就是因为他搞不到钱。

偌大的李家，每日的开支都是一个天文数字，而自己这个大儿子，未来家族的继承者，却对钱不感兴趣。

这很难办。

但是，如果老二说的是真的，那他这个二儿子的问题更大。

“父亲……二叔说的也算是事情，但是，您听我说，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搞到更多的钱，之前咱们建学校，亏了一大笔钱，家族出现了亏空，不得已裁撤掉了工程院，为了搞钱，我这也不是不得已的办法，您也知道，现在西方的那些个家族，每天都盯着咱们……”

李凡还想说，还想解释，可是随着父亲的眼神越发的冷冽，他的脑子几乎成了浆糊，说话也没了逻辑。

自己为了挣钱，确实用了些手段，可这都是为了家族，父亲应该知道的。

“看来是真的了？”

“也不是，父亲，您听我说，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