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村长老头也凑了上来,对着三人絮絮叨叨地把栓子他们的事说了一遍,又称我是他们村子的恩人云云。
那姓齐的听得连连点头,笑着走上前来。在我肩头拍了一拍,道:“兄弟抱歉了,刚才都是误会。”
我呵呵笑了一声,说没什么,随即就不再理会,告辞离开。那姓齐的也不再阻拦,另外两名茅山派弟子也退开给我让道。刚才那姓齐的在我肩头一拍,其实是用了茅山派一种叫做“附身影”的秘术,可以在一定时间和范围内追踪目标。
他这小动作,我自然是心知肚明。也不去戳破,径自离了人群。打眼间,见水笙那个姑娘站在人群中,正朝这边张望,就径直走了过去。凑到她身边说了句:“来帮我个忙,村长说的。”
那姑娘皱了皱眉头,去看村长。我不待她说话,一把抓了她胳膊,不由分说就拉着她往外走。
“你捏疼我了,干什么啊?”姑娘有些着恼。
我见离得人群已经远了,说道:“带我去后山转转。”随即身形一晃,朝前疾掠几步,拉着她朝着村外发足疾奔。
那姑娘大声尖叫,奔不出几步。就双脚离地,整个身子挂在了我身上,一边大声哭喊。我也不理会,在山道间飞奔了有数里,这才突地停了下来。那姑娘双脚着地。愣了片刻,登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我见她脸上挂满泪痕,哭得厉害,手掌却不松开,反扣在她手腕之上,暗中分辨她的脉搏,笑说:“哭什么,又不掉一块肉。”
那姑娘哭了一阵,用力一挣,把手抽了出去。喊道:“你这人干什么,我找村长去!”
我仔细分辨她的神情,见她双目通红,泪眼婆娑,一时也瞧不出是真哭还是假哭。随即笑道:“走罢,带我到处转转。”
那姑娘一跺脚,扭头就走。我抢上几步,将她拦住,道:“这事儿可关系你们全村老少性命。”
水笙抹了抹眼泪,气恼地道:“胡说八道!”
我见她脸颊晕红。鼓着腮帮子,气乎乎的一脸娇态,神情不似作伪,心想难道是我想错了?
我刚刚带着她在山道间掠行了数里地,这姑娘只是气恼,却也并没有太过吃惊,而且脉搏平稳,绝对不是常人。
心中一转念,就说:“你栓子哥他们死的蹊跷,我是你们村长请来的法师,咱们这会儿来后山,就是要找出你栓子哥他们的死因。”
那姑娘红着眼睛,瞧了我几眼,道:“我对后山也不熟,我给你找其他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