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哭就把你扔井里去!”那女人冷着脸说了一句。
我立即收了哭,但刚才哭得太狠,一时间停不下来,还是忍不住抽噎了几下。
“说说吧,遇到什么麻烦了?”青子转身走到楼下,在餐桌边的椅子上坐了。
我赶紧一抹眼泪,跟着她到楼下,抽抽噎噎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快速说了一遍,说现在咱们家可就指着殡仪馆这份工作,要是人都死光了,谁给发工资,以后咱们别说吃鱼吃虾了,连稀饭恐怕都没着落。
青子看了我一眼,冷冷地道:“要是以后再敢哭哭啼啼,瞧我不打断你狗腿!”
我忙说:“是是,以后再哭就打断狗腿!两条都打断!”
青子冷哼一声,道:“你把火炽局的布法复述一遍。”
我心里大喜,连忙把火炽局的原理和结构描述了一遍,苦着脸说:“虽然已经把其中一根石桩找到,但要是直接破坏的话,局中几个人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偷着瞧了青子一眼,软声说,“不知道你能不能破……”
青子道:“说你蠢,还总觉得是我冤枉你了!六地支不能动,你就不能去动葬坑?”
我愣了一下:“动墓葬?”这我之前还真没想过。
“凭你的这点能耐,掌握不了六地火,所以不敢动地支石柱。但这六地火原本是死的,是有了那个葬坑,才被引去杀人。你去把那葬坑里的尸体毁了,这局自然也就算不破自破了。”
我听得豁然开朗,但仔细一琢磨,却又觉着有些不对。如果说只要把葬坑给毁了,火炽局就破了,那岂不是太过简单了?这么明显的漏洞,当年发明这火炽局的茅山老道难道会没想到?
正想着,就听青子冷笑了一声,说:“你是不是觉得这破法太简单?等你先找到葬坑再说。”说完,就起身上了楼梯。
“晚上回来先把地给拖了!”之后身影就转进了二楼,我连反应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