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之后我等着你履行你的赌约。”
这话出来,爱德华只感觉压力空前巨大,头皮一阵阵发麻。
弗里曼缓缓站起身来,碧蓝如刀的眼剑直直逼视爱德华,嘴里发出最严正的警告,在大厅中嗡嗡作响。
“爱德华执委先生,我有必要对你重复一次。”
“我是你们赌约缔结的见证人和公证人。我不会坐视赖账行为出现在我的会场。”
“这种事发生在我的会场,那是对我,也是对世遗大会,更是对整个世遗大会全体人员的侮辱!”
“我绝不答应!”
铿锵有力的话语掷地有声,在地上泛起阵阵钢响,弗里曼在这时候显示出来了自己最权威的威信。
爱德华心头狂跳,脸白的吓人,就跟一只受到惊吓的鸵鸟没有任何差别。
不怕爱德华是袋鼠国曾经的外事大臣,在弗里曼跟前还真的不够看。
连古里安这样显赫得一逼背后站着巨人的巨擘也只能做副会长,由此可见弗里曼背后的势力有多大。
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爱德华涌起无尽的憋屈和怒火,却不敢发泄出来。
“木府彪先生,你怎么说?”
“您的鸡缸杯。尊敬的木府彪先生。我在跟您讲话。谢谢。”
魂不守舍的木府彪被弗里曼冰冷严肃的声音惊醒过来,抬头正看着弗里曼那张死板正义的面孔,当下打了一个哆嗦,木然点头。
“我,我……这就去拿。”
“这就去拿!”
木府彪嘴里说着,慢慢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就跟大病初愈的病人一般拖着最沉重的步伐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艰难挪动出门。
春寒料峭的京都城深夜的寒风迎面扑来,木府彪当即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木府彪浑身顿时湿透。
直到木府彪上车的那一刻,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输了。
但输了就是输了。
金锋的神奇修复术让木府彪只感觉这辈子都白活了。
忽然间,木府彪想起了一件事来。暮地间双眼精光爆射,当即嘶声叫吼司机停车,跟着摸出电话疯狂的大叫。
“去拿鸡缸杯!”
说完,木府彪发疯似的往帝国酒店狂奔!
足足四个多五个小时的精彩大戏缓缓落下大幕。金碧辉煌的餐厅里觥筹交错依旧在继续,而金锋已经早早的回到了男爵套房。
黄冠养几个人趴在沙发上笑得喘不过气,聂建歪着脑袋看着金锋不住的摇头长叹,捂住自己的额头对金锋佩服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