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包括了两件素纱襌衣和彩绘双层漆奁,也是辛追用的首饰盒。
其他的可以不在乎,但素纱襌衣却是镇国之宝。
大案通天,全国震动,无数鲨鱼闻到血的国际掮客和商人们蜂拥而至。
为了防止素纱襌衣流出国外,那些年可谓费劲了心血。
当时的天都城部长亲自坐镇潭州指挥,断绝一切想要购买素纱襌衣的渠道。
然而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丢失的物石沉大海,踪迹全无。
在专案组几近崩溃的时候,一个令人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
一天清晨,在省博物馆和烈士公园交界的围墙下,人们发现一个包裹,打开一看,全部是失窃的漆器物。
不久以后的一天,邮局的工作人员在柜台发现一个既无人托寄又无人看管的邮包。
邮包是寄给省博物馆的,但无邮寄人。
人们打开一看——素纱襌衣!
案子到了这里似乎已经破了,但却是又没破。直到后来有一天才抓住了这个惊天大盗。
一个年仅十七岁的学生。
最可悲的是,三十八件被盗物品,有七件永远无法追回。
原因是这个学生的母亲为了包庇他儿子的罪行,把其的七件给毁了。
其有另外一件素纱襌衣。
那件素纱襌衣现存的还要轻一克,仅重48克。
镇国之宝呐!
金锋的话语并不大,却是如闷雷一般在房间里炸响。
对面刘老爹的手不住的抖着,喘息声一声声的加重。
金锋慢慢的抽着烟,过了好久才轻声说道:“据他母亲所说,为了掩盖证据,素纱襌衣被她撕碎……”
“另外还有两双信期绣绢手套和几件漆器都被她砸碎一并冲进了下水道。”
“不过,当时的专案组打捞了整个化粪池,却是一件碎片都没找到。”
“这,也成了千古之谜。”
“那么,那消失的七件国宝又去了哪儿?”
说到此处,金锋在黑夜轻轻的注视刘老爹,轻声说道。
“刘老爹,你气血不足,多喝参水,我的人参,可是拿钱都买不到的。”
刘老爹嗯嗯的应承着,双手托举着金杯,却是听见格咯叭牙关碰撞的激烈声响。
金锋嘴角翘了起来,慢慢的从包包里拿出一个漆器盒轻声说道:“无独有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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