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戮他们的蛮军？

缘何这般弱小？

百族的士兵呆呆的站在城头，忘了攻击。

穆然，他们似乎听见了声嘶力竭般的一声嘶吼，听到了一阵狂啸：“有我无敌，杀！”

爆吼如龙，气势亦骤然飙升。

一声嘶吼，响彻天际。

“我羽林军，当马踏千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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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坦的环城道路，如今遍地尸骨，土地上弥漫着血腥的气味。

白袍青衫并肩立在这里。

“这就是战争。”

墨羽没有戴面具，青涩的脸庞显得苍白，苍白中有一丝红晕，略微显得激动。

“怎么了？”李乐无所谓的耸耸肩，“这就是战争啊，你要守家，我要卫国，你死，我活。就这么简单。”

墨羽回头看着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不过还是难以释怀啊。这些血，都是因为我，才洒在这里的？”

他仔细的看着李乐的瞳孔“我是墨羽？和你一起说着行侠仗义的墨羽？”

李乐同样看着他，开口道：“是啊。怎么不是。”

墨羽苦笑：“所以说，我变了？”

李乐歪着脑袋，道：“不是啊。”

“只是，只是当年我们以为自己鲜衣怒马笑傲江湖。”

“当年以为世间非黑即白。”

“当年我们的世界很小很小。”

“现在我们的世界很大。”

“当时我握住枪，以为这是整个世界。”

“后来我发现世界好大。所以，我也只能握住枪了。”

“阿羽，你不也是吗？”

墨羽看着李乐的眼神变得玩味。

“乐，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一手啊！”

他抬头，仰面，阻止自己眼部的液体流出。

“这一碗鸡汤灌得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