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经过战争洗礼的气质是生于帝国的雄虫不可能复刻的。

“嗯。”虽然不知道宁晏现在是什么情况，但姜选还是顺从地配合，心思也百转千回，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难道宁晏的演技一夜之间已经炉火纯青到这个地步了？连他都无法分辨宁晏是不是安排了新剧本？

“谁派你来的？”

“？”

很好，第一个问题，姜选就被问得无话可说。

宁晏也不是非要姜选回答。

只凭对方在听到问题时的反应，就可以得出很多信息，尤其眼前这个奇怪的人似乎还完全不设防。

“这是哪里？”

“......新开辟出的旅游星。”

这几个字蕴含的信息量对宁晏来说有些大。

他似乎真的穿越了？这是给他干哪儿了？旅行星什么的，一听就很不地球。

也没个原主记忆什么的，差评。

宁晏对穿越这件事虽然已经有了点猜测，但在确认的时候内心还是有些波动。

遗憾之余又稍微松了口气。

还好，现在最坏的结果也就是他再死一次，不会对任务有什么影响。

想明白这件事，宁晏的肌肉也不似方才紧绷。

死就死了，能活活，不能活拉倒。

他不知道他接下来问出的问题，带给姜选的信息量同样庞大。

“你是谁？”

“......”

“我是谁？”

“......”

姜选越听，越觉得心下沉得厉害，尤其在看到宁晏眼里的疏离后，喉咙也渐渐干涩起来，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

好消息：宁晏还是他爱的宁晏。

坏消息：宁晏不爱他，甚至不认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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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晏雄子失忆了。”医生如是宣判。

后又给姜选补充了一枚定心丸：“但这是好事，说明雄子的心理状态在好转，失去的记忆也会渐渐回归，您无须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