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肯再生了吗?你打破了规则呢!虽然让我很想揍你。”
与作拿着装着绿色溶液的试管,头也不回的说道。
“咳,怕死有什么错!”
郑源轻咳一声,然后又理直气壮的插腰说道。
“我还以为你会委婉一点,来吧。”
点燃了四根雪茄树枝,与作尝试了全新的抽烟方式,然后对屋子角落的十字架撇了撇嘴,示意郑源上去。
“......”
沉默一秒,然后郑源对与作比划了一下自己手臂上的肌肉,示意他收敛点。
“事真多,上去吧你!”
一口将四根烟吸到底,吐出的烟如同烟雾弹一样将与作掩盖,突然一根长满黑毛的大手擒住郑源的肩膀,郑源先是肌肉鼓起下意识想要反击,但是反应过来还是忍住了。
身子如腾云般穿过烟雾,重重的砸在旁边的桌子上,皮糙肉厚的郑源并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是与作那被血染出包浆的桌子发出了危险的呻吟。
“核......”
“你要是敢把你口水吐到我身上我就把你的胡子做引火物把你的雪茄树林点了!”
与作下意识吸了口气,想要吐点上面不可描述的东西到郑源的断臂位置,郑源头皮发麻,眼里闪过红芒,如死神耳语般的声音在与作耳边响起。
“你可真麻烦。”
撇了撇嘴,与作不耐烦的掏了掏胸肌,不知道从那里摸了瓶绿色试剂。
有点粘稠的不明液体从试管里面流出,沾满了郑源断臂上延伸出的肉球。
“你手臂断太长时间,伤口神经什么的全部愈合了,你断的时候没有处理一下吗?骨头茬子什么的都长进肉里了!”
与作拍了两下圆润的肉球,皱起眉头。
“接下来我要把这里全部切开,然后植入再生之种,你忍着点。”
与作飞快的说道,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柄银光闪闪的手术刀,不待郑源反应过来,手起刀落,血液泵飞,滋了一地。
“艹......那你给我涂绿液的目的是什么?”
郑源面色一白,没忍住爆了粗。
“所以我现在得再涂一遍。”
翻了个白眼,与作又不知从那里摸了瓶与之前相同的绿色试剂,倒在了郑源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