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以为小芳是假冒的药圣谷弟子，所以才那么有恃无恐的。如今受到这么强烈的一击，他不得不相信小芳是药圣谷弟子了，也不敢再怀疑那枚令牌的真实性了。

“爸！为什么连你都这样逼我？”田文娜质问，实在是难以理解。

“因为我是一家之主，更是一族之长，不得不为全族人考虑。”田宏光回答。

他也很无奈，面对药圣谷这个修真界霸主，他们田家真的毫无还手之力。连他们背后的靠山庐山派都要敬药圣谷七分，他们就更不用说了。

瞧见父亲那一脸无奈的表情，田文娜终于明白父亲的苦衷了，原来药圣谷真的不是他们能招惹的。

犹豫片刻，她一咬牙，满脸委屈地脱口而出：“对不起！”

不过，她的忍让，并没有获得林一凡的认可。

于是，林一凡破口大骂：“我叫你向我妹妹磕头道歉，而不是只道歉！懂不懂？”

他要的就是羞辱田文娜，让这个自诩不可一世的女人懂得什么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田文娜拳头紧握，咬紧牙关，不断忍受着从心中喷发出来愤怒。

说实话，道歉已经是她最大让步了。要是让她向林一菲磕头道歉，她会疯掉的。

瞧见女儿忍得全身发抖，作为父亲的田宏光，心隐隐发痛。

曾经，他向女儿田文娜许下过承诺，说永远不会让她受委屈；可是如今，事与愿违，他失守承诺，让女儿陷入无尽痛苦之中，真的很自责，很难过。

另一边，瞧见田文娜这个难受的样子，田霁反而很开心；因为他终于看见这个可恶的丫头受到惩罚了，真是大快人心。

“温拿鸡，没想到你也有今天，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嘲笑我。”

田霁心中得意连连，抓到了田文娜一个把柄。

以前，每一次受批评，惩罚，他都会被田文娜嘲笑，上一次田文娜更是嘲笑他是二百五，丢光全族的脸，让他去到哪里都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