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要在其他人男人面前不穿衣服,作为一个女人,你最好学会“矜持”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季棉棉撇撇嘴:“我只知道脑残这两个字怎么写的。”
对上叶韶光那冷漠的眼睛,季棉棉想起女神的事儿还没完,立刻认怂:“好好,我学,我学,我学就是了……下次见到你,不会动不动就亲,不会随随便便就脱衣服,不会再一言不合就说睡觉了……”
“既然听清楚,可以出去了。”
季棉棉说滚就滚:“一定要记得帮我女神啊,一定啊……”
砰地一声,房门关上,季棉棉的声音终于彻底消失。
叶韶光的脸色越来越冷,季棉棉是个未知数。
原本以为季棉棉就是一个简单的1+1,闭着眼都能算出来,可一次,两次,叶韶光觉,那根本就是他所见过的最难的未知命题。
叶韶光没办法容忍,他要睡的女人,只是拿他是……是……空气。
季棉棉根本就没将他当做一回事,她是个单纯的人,她蠢,但这种人往往有着这世上最残忍的冷漠,不是他的那种冷漠,是她对待她在意的女神,和对待别人,那种天差地别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