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着凉,也是怕她被绑着,来例假肚子疼,她那样被绑在床上,动也动不了,所以最后还是陆云洲帮她的。
而陆云洲的这个“帮忙”,是他把手伸在了纯白色被子里,在帮她的同时,故意让背后监视的人误会的。
沈朝惜当时只是被人注射了针剂,让她浑身无力,在极短的时间陷入深度昏迷,就是为了把她送到盛鸣初这里来的。
那个人没有对她做别的什么,反倒是陆云洲喝的酒里有问题。
所以当初陆云洲察觉到她的身体变化,是看出来了她好像身体不太舒服,当时就反应过来她可能是来例假了。
在昏暗的江面轮渡上,男人身材挺阔,宽肩窄腰,长腿笔直,看到他,沈朝惜就会想起来他们床上发生的事。
即使她再内心强大,想到他的腿,当时她身上什么都没穿,就那样抵在了她那里的时候。
那种轻微的摩擦,抵触感,让沈朝惜浑身不对劲,她跟陆云洲幽深的眼神对视了一眼后,立即别开了视线。
“已经没事了。”
沈朝惜略显得生硬的语气说,她眉梢微蹙,似乎是内心有些不淡定了。
但是看到她脸色异常,陆云洲眉头拧得更紧,他握紧了她的手,拉着她转过来,声音压低问道:“沈朝惜?”
他似是不放心她现在的身体,连带着语气都有些急,“真的没事?”
陆云洲很了解她的性格,即使身上哪里不舒服,受了伤,也不会吭一声的。
忽然,陈遇他带着人过来,似乎在搜查整个江心轮渡的时候,在一处秘密的监控室内,发现了之前陆云洲所在房间里的画面。
但是因为监控是实时的,所以陈遇他们赶到的时候,只能看到安静无人的总统套房,凌乱的纯白色大床上,似乎有绑过人用的白色绳子,在床头掉落着。
关键是,那白色绳子分开绑在床头和床尾,四个位置,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脑海里联想到之前床上发生的那种事情。
“队长,这是之前您在房间里的监控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