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雅有些晕眩,脸颊升高的温度令她想要逃离。
与此同时罗南也注意到了眼前的芙蕾雅脸红害羞的反应。
“不好意思……”
罗南有些抱歉地退了一小步。
芙蕾雅典型的高攻低防,真诚对于她来讲就是必杀技。
同时她就像是有些缺乏安全感一般,有些时候会因为从感情的角度出发,而忽略了其它的东西。
想到这些,罗南心里有些忍俊不禁。
看着芙蕾雅逐渐降温后,他才又开口道:“以上全是我的真心话。”
刚缓过气来的芙蕾雅眼眸卡顿了一秒后望向罗南。
她挂上受宠若惊的笑容,打着哈哈掩饰:“哈哈,这么说来我还挺重要的!”
罗南还是很懂的。
不过下一秒,芙蕾雅又表示谦虚:“不过也没什么,举手之劳罢了……”
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至少罗南要做什么,他都告诉了自己,而不是说一套做一套。
“话是这么讲,但你是怎么待我的,我又不是块木头,心是肉长的,我都能感受到。”
抛去傲娇这一点,本质上芙蕾雅待人待事是从来没含糊的。
芙蕾雅的种种作为,都有体现出“自己人”这份上。
“听你这么说,我还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芙蕾雅将小手背在身后,视线飘到了罗南桌上框裱好的群像画上。
上面总共有六个人,其中罗南站在从左往右数的第二的,弗雷泽是站在右处边上。
从画上来看,那时的罗南他们更加年轻。
他们摆出笑容,站在两人合手才能抱住的大树前留下了这幅画。
其中让芙蕾雅特别在意的是站在罗南右边,只有他腰高的少年,那应该不是矮人。
“离开罗德尔平原时的留念。”
注意到芙蕾雅被那张纪念画吸引,罗南在一旁简单说着它的背景。
“坎特拉遇害,不少人被诏安了,我们留下的遗产除了这张画以外,就是清除了大半邪魔的罗德尔平原。”
这幅画是离开罗德尔平原的时候所作,画上的人都是以半个失败者的身份。
如果不是有人提议留念的话,当时没人笑得出来。
“拿起武器就不是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