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鹏飞未及反应,早被杏红抢先一步拉向后方小房间,心头忐忑,不知前方玉儿姑娘何种打扮,今日终于要见到自己心中的梦中情人,在这幽暗狭小的屋内,却见里面帷幔飘荡,窗门洞开,桌边、床榻空无一人。
心中疑惑,问道:"玉儿姑娘呢?"却听耳边有人吹气如兰,鼻间尽是好闻的气息,魅音空灵:"玉儿姑娘哪有我这么好玩,哥哥就当我是玉儿吧…"
桃红伸手慢了,恨恨地跺了跺脚,无奈拉起秦风去了另外一间房,一路行去,秦风见到屋内纸窗透出粉红色的妖艳烛光,暗暗思忖:"不知里面究竟有何宝物,竟有如此怪异的光芒?"
"嘎吱!"门被轻轻推开,桃红温柔地挽着秦风,秋波盈盈,转身关了房门,后背纱衣里面雪白肌肤若隐若现,秦风扫视小屋,粉红色窗纱微微刮起飘舞,床前一袭轻纱帷幔,床上绣花枕头、被子,皆是桃红色,在红烛灯火的映照下,散发着妖异、诱人的光泽,屋内熏香阵阵,迷魅温馨。
这分明是女子的闺房,秦风惊讶地"啊!"了一声,忙问道:"桃红姐姐,这儿哪有什么宝物呢?"背后桃红哧哧娇笑,"哥哥,转过身来,来看看这件宝物如何?"
声音邪异而魅惑,秦风随着话音望去,刹那间怔然无语,只见桃红外衣已褪,上身只余一件粉红肚兜,玉肩雪白,下身粉红亵裤低垂,露出的肚脐眼,如同光洁平坦腹部上的笑靥,轻移莲步缓缓朝自己走来,只听见自己的心儿扑通扑通直跳,口干舌燥。脑中什么也想不出了,只有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粉红肚兜。
嘴巴想合起合不了,眼睛想闭却闭不上,见桃红挺起胸脯,压迫而来,眼神如春水迷蒙,在耳边循环回荡"看看这件宝物如何?"想伸手推开,手掌触及那高耸的胸部,慌的噌噌蹭后退数步,跌倒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四周一片桃红,就像春日那数不尽的桃花点点,汇成一片。
秦风脑海浮现出那桃花丛中的笑靥如花,猛然醒悟,攥住正在解开自己衣襟的柔软滑腻小手,羞羞怯怯笑道:"姐姐,不要,我怕痒。"斗胆按住香肩,将桃红按在身下,正想逃离,却被桃红双腿夹住腰腹,双眼迷离,媚笑连连道:"公子要去哪里?"
秦风只觉腿腹之间,肿胀难受,邪念陡生,脑中又不自禁难以自控,仿佛有个魔魅的声音喃喃自语:"算了吧,这么美的女子就从了吧!"被桃红勾住脖颈,朝着那殷红的樱桃小嘴巴而去…
正当时,楼下传来幽幽声音如在耳边响起,"小风,小飞,你们色胆可真不小,竟敢来真的!是蓉姐。"唬得秦风遍体生寒,慌忙伸手按住身下那烈焰红唇,嘿然笑道:"桃红姐,好羞,我家娘子寻我来了,怕回家要挨竹板,对不住了。"
伸手扳开那紧紧纠缠腰间如蛇般的双腿,望着身下那幽怨的双眸,不敢多看,逃出了这间永难忘却的人生初体验。
依稀记得小飞的房间,推开房门,房间未曾上栓,看来这小飞猴急之心不在自己之下。里面窗纱飞舞,帷幔轻摇,风灯中红烛灯火摇曳,杏黄外衫随意抛在桌上。忙掀开幔帐,此处遮风避光,里面正是春色无边,杏红姑娘那件杏黄肚兜映入眼帘,慵懒斜倚床上,笑意盈盈,眉梢春意,如沐春风。
白鹏飞喘息不定,正伸手在解腰带,那腰带刚才放银票时被特意打了死结,白鹏飞笨手笨脚,急切之中更难解开,直急得额头大汗淋漓,或许投入过深,连蓉姐的呼喊之声也未曾留意。
无奈秦风对着头皮"吧唧!"一下就是一个暴栗,低声喝道:"蓉姐来了,快跑!"拉着白鹏飞急匆匆逃离。只听背后杏红嘻嘻笑道:"二位爷,若是出了这道门,银两可是不退的哦。"
二人狼狈地逃出了这粉红小屋,哪里还敢计较银两的事情,出了房门便躲在楼梯口柱子后面,偷偷朝楼下打量。扫视一圈,白鹏飞悄悄捶了捶秦风后背,指着右侧正在后排听曲的一个背影,向秦风努了努嘴巴子。
秦风顺着手指望去,只见一男子坐于后排桌旁,端正笔挺,头顶黑色西瓜帽子,脑后发辫粗黑油亮,左手持一柄白底黑字纸扇,右手端杯香茶,目不斜视看着台上女子琵琶弹唱"梨花白"。侧脸微露,那英气的脸庞正是蓉姐那秀丽的容颜。
秦风、白鹏飞对视一眼,已明其意,蹑手蹑脚地往楼下行去,蓉姐侧脸小嘴微露笑意,秦风只觉那眼神怎么拐弯般直直盯着自己,头皮发麻,有种做贼被抓的感觉,直至出了怡红院,躲藏在拐角蓉姐视线不能及到之处,方才出了一口大气。
白鹏飞方才擦点额头汗水,便摸着腰间银票,心疼不已,秦风同情地望着,确实,这小子半辈子的财产,眨眼之间就没有了一半,换谁都觉得肉疼。
白鹏飞望向秦风,询问道:"头儿,去怡红院犯事么?不犯事。花钱犯事么?不犯事。那为啥我们要逃?"秦风头大如斗:"你说呢?"
偷偷探头望着里面蓉姐悠闲的身姿,白鹏飞不服道:"那为何蓉姐在里头潇洒,没人敢说她呢?要不咱们进去把她抓到菲菲小姐那里?头儿你可也是管事,官儿不比她小了。"
秦风无奈看着白鹏飞:"可是咱们刚才好像在做坏事呢?你不觉得蓉姐不会去脱衣服么?"白鹏飞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少年的懵懂之心朦朦胧胧,重新好奇地打量着里面的一切。
二人拉开屏风,白鹏飞趾高气扬走向老鸨,道:"管事的,我们两个只见玉儿一位姑娘。"老鸨抢过银票,看了一眼道:"你这两个小色鬼,那可不成,本店不玩那套,一人一位,二位正好五十两,桃红、杏红,领他们进房。"说完将银票塞到胸口,带着其他姑娘招待其它客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