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我可不保证。”
说完便去后院忙活了,肆海沙无聊地在屋子里打转,到处观摩,只有木木出于礼貌矜持,始终坐在凳子上看着来回踱步的肆海沙。
许是屋里待的无聊了,又跑出去瞎玩了。
木木:“你别又跑太远了!”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哪能啊。”
走在村里的石板路上,周遭的一切都与城市不同,空气都比宿舍里好多了,深吸一口心旷神怡。
就是人少,景再好,没有烟火气都是白搭,肆海沙是这样想的。
途径一处人家时,门口突然传来狗叫。
肆海沙扭头一看,说道:“昨晚就是你在叫吧?快过来让我摸摸。”
大黄边叫边退,肆海沙步步紧逼,刚进门就看到一位白发苍苍似垂暮之年的老太太,拄着拐杖坐在那。
“去,不许叫,去。”
老太太朝大黄挥舞着形如枯槁的左手。
“好久没见过这么年轻的小伙来俺们庄了,看你这模样,还在上学呢吧?”
肆海沙微微鞠躬:“我是来旅游的,打扰了大娘。”
“不打紧不打紧,俺也好久没和外人说过话了,好奇的很,咱俩唠唠?”
肆海沙拱手:“那就叨扰了。”
肆海沙在门口搬来凳子往院里一坐,依偎在老太太脚下的大黄警惕地靠近肆海沙,在他一米开外嗅来嗅去,似乎在确认什么。
看了眼大黄,朝它伸手却又跑开,无奈放弃。
“大娘想和我唠什么?”
“想唠的很多,可能一天都唠不完,又不晓得从哪开头。”
肆海沙:“您叫我小沙就行,大娘怎么称呼?”
“你喊我于大娘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