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才来到这里,万事不明,一穷二白,只能听命行事,这事确实是他不讲究在先,傻狍子师弟心中有气是应该的。
“我呸!”
杜鸣悦丝毫不买账,脖子高高梗起,“我杜鸣悦岂是那等心胸狭隘之人。”
白灵筠想都没想,直接反问。
“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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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鸣悦急眼了,“我是个屁,你少血口喷人!”
白灵筠乐的不行,“对对对,你是个屁。”
眼看杜鸣悦一头毛要炸起来,白灵筠连忙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哎哟,好了好了,不气不气啊。”
杜鸣悦被摸的两颊一红,歪头往旁边躲。
“你摸狗呢?”
白灵筠猛点头,“是是是,我摸狗呢,狗狗莫生气,气出病来无狗替。”
“你!”
杜鸣悦肺子要气炸了,这人定是天生克他,不然怎么每次想好好跟他说句话都那么难呢?
与之相反,白灵筠心情大好。
对于杜鸣悦,他一直讨厌不起来,从第一次傻狍子师弟站在门外指着他,恶狠狠撂下那句“你等着”起,他就瞧出来了,这货本质坏不到哪去。
几次三番接触下来,发现傻狍子师弟优点也不少,护短、嘴毒、打架生猛,只要手里牵狗绳引导的好,不失为一员猛将。
把杜鸣悦一头毛摸的乱七八糟,白灵筠终于满意收手。
“所以,你到底记仇我哪一点呢?”
杜鸣悦顶着鸡窝头,凶狠的瞪着眼睛。
“每一点!”
“噗!哈哈——”
话一出口,白灵筠又笑的东倒西歪,仿佛看见了饥饿的傻狍子使出全身力气,呲着一口大白牙,嗷呜啃了一嘴巴子树皮。
此时,台上的戏停了,勾着半张花脸的溥侗眼神哀伤,语气幽怨。
“白老板,我唱的这么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