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真的没事吗?”
坐下,宋舒云还是担忧道。
“能有什么事?”秦东似笑非笑道:“舒云,你应该是记得他吧?毕竟他父亲当年是你父亲的上司。”
宋舒云身体一颤,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道:“东...东哥,你调查我家的事了?”
秦东点点头:“这来正是想跟你谈谈,章家灭门惨案,是被户部众多臣官联名到陛下那里告状,说你父亲贪图钱财,打压地方臣官,尚书调查之后给你父亲定罪,才把你父亲告到御前。”
“这些难道你之前不知道吗?你父亲很有钱吗?”
她眼眶一红,哭道:“不,这不可能。东哥,这几绝无可能,我父亲为人刚正,从不私敛钱财,在朝为官矜矜业业。”
“虽位居五品,但我们家的日子却过得很拮据,我和哥哥一年才有两套新衣服,父亲怎么可能像他们说得那样。”
“他每个月把月响,全部发给家丁了,为此母亲还常训斥他,日子过得还不如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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