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还是那些车轱辘话。
姜寒星不耐烦起来,只是面上还恭敬着:“只是说一些卑职自己的想法而已。这案子是顺天府的案子,东厂只是督察而已,本就没卑职随便置喙的道理。”
吴荃就很直接的唱起红脸来了:“那是,我们只是个督察,说白了也就是个传话的而已,赵大人真觉得那些举人们嫌疑重,紧着那些举人先查就是了,赵大人想怎样查便怎样查,我们到时候把大人的所作所为一一秉明厂公便是了。”
你倘若觉得你能糊弄得过刘瑾你直接去便是了,别在这儿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来试探去试着说服我了,我不管事。
吴荃的话把她这意思全然表达出来了,姜寒星看着赵南天,十分满意。
然而赵南天不愧是多年混迹官场的老狐狸,当即便转变了态度:“在下这就派人去查。”
姜寒星弯腰冲着赵南天行了个礼。这就是个由头而已,他们爱干什么干什么去,别不中用还来妨碍她就成了:“这就是赵大人的事了,不过赵大人方才说人手不够?”
她又伸手一指身后的小衙役:“这个衙役便还赵大人了,左右卑职只是到处看看,也用不上许多的人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赵南天也不好说什么,一边白了那小衙役一眼一边又同姜寒星客气:“姑娘倘若再需要的话,尽管同在下说就是。”
“人是不必了,事倒是有一些。”
“姑娘但说无妨。”
“那封信卑职想再看一看。”
那封信之前姜寒星也看了,并没看出来什么,赵南天手一挥,让身旁的小衙役去取,放心的给她看:“这就给姑娘拿来。”
“还有一事。”
“姑娘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