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每次安东尼来时一样,海格又不在自己的屋子里。
不过这一回,他把牙牙也带走了。安东尼站在静悄悄的木屋门前,犹豫着自己是直接将酒放在台阶上,还是带回去后给海格寄张字条,再次约个时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于他而言,海格已经差不多和邓布利多一样神龙不见首尾了。
突然,他身后传来一阵狗叫声,然后是闷雷般的喊声:“亨利!”
海格牵着牙牙从禁林中走了出来,背上背了张弓,腰间挎着箭筒,别着小刀,空着的那只手挥了挥,大步走了过来。牙牙激动地直向前蹿,将绳子绷得紧紧的,但是海格轻轻松松地就将它拽了回去。
“你怎么来这儿了?”他粗声粗气地说,关切地看着安东尼,“这里最近可不太平……”
安东尼吃了一惊:“你的小屋?不太平?发生了什么了,海格?”
“不是我的屋子。”海格摇了摇毛发杂乱的脑袋,“是禁林。就这几天,有某个家伙伤害了一只独角兽。”
安东尼将破釜酒吧的酒递给海格,问:“伤得严重吗?”
“非常严重。”海格沉重地说,“失血太多了,禁林里到处都是它的血,我怀疑还能不能救活……它们不允许我靠得太近,我甚至不知道它现在的情况了……哦,白兰地,太好了,我正需要这个。”他拧开瓶盖,直接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安东尼的心一沉。他还记得此前见过的美丽、纯洁的生物,不料突然听见一只受伤的独角兽的死亡宣判。
“你知道是怎么伤的吗?”他问道,跟着海格走进了他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