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朕亲自立。”宁妃更是喜出望外。
两个小内监跪在地上,举起托盘,宁妃研墨,皇帝拿起笔就写,只写了几个字,皇后来了。看到皇帝在写立储诏书,看到澄玖跪在地上。
皇后上去就给了宁妃一个大巴掌,宁妃被打的大叫一声,别说这声叫都有带着媚色音,当着全殿的大臣道:“宁妃下药蛊惑陛下,干涉朝政,打入天牢。”侍卫上来要拖宁妃,宁妃挣扎着。
宁妃大叫:“陛下、陛下,冤枉呀,臣妾没有。”
皇后一边扶起澄玖,一边说:“你给陛下吃了什么?陛下毒发就是你这贱人做的吃食,陛下说人是无心之过,好。这几天你又侍寝,陛下的身子骨你又要掏空了,你按的什么心。要不是你是温皇子的生母,还能留你到现在?”
皇帝与宁妃是从后殿进来,两位侍卫拖着宁妃从前殿的正门出去的,下面的大臣都看到了宁妃狼狈的样子,宁妃衣着暴露了一点儿,她一挣扎,就露出了肉,大臣们可能都到了。有些朝臣是压根一眼都不看宁妃,看到的不少朝臣脸都红了,可想是看到了什么。
皇帝看到宁妃被这样的拖走,手一松,笔落在了纸上。
皇后对皇帝小声温柔慢慢的说:“陛下,如此圣明,怎么糊涂了?温皇子还这样小,这么小当了储君对朝局不利呀。”
皇后一来,局面就变了,下面的朝臣都各有盘算,皇帝起身就要走。皇帝一起身,就感觉头晕,任公公看到吓叫了一声:“陛下!”上前扶住皇帝。
皇帝不过就是身体虚,起猛了些,可在百官眼中就是皇帝可能说不行就不行了。
皇后赶紧吩咐道:“快扶陛下回寝宫,宣太医。”皇后眉头紧锁的就走了。澄玖与百官赶紧的恭送皇帝和皇后,任公公看了一眼澄玖。
当澄玖再转身看向殿下的百官,就很意味深长了。下面多少人都悔得哭都哭不出来,哪能想到都这样了还能反转啊,鸡飞蛋打。难不成这公主为皇储就是天意,怎么都弄不倒她!
澄玖本想着:立储就得大赦天下,就不想饶了那些作恶多端的人。这下好了,行了,给自己多么合理的理由呀,谁也说不出来什么来了。哈哈哈……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们。不过,这次,澄玖很喜欢这样的人。花了不少钱,赔了不少钱,折了不少人,公子们是不可能救下来的。世家大族损失很大呀。
最让澄玖不安的就是士族有自己的军队,而且对士族是忠心耿耿,这才是心头大患,这点上还要徐徐图之,羽翼要一点点的拔掉。
第二天,澄玖让人取来所有官员的名录,还有详细的资料,政绩考核。天天就在宣正殿里翻着看,一些官员的名字还写下来。在宣政殿里当值的一些宫人都看到了,这里面有某些人的耳目,澄玖就是故意让他们看到的。都在猜澄玖这是要有什么动作,一些朝臣担心的都病倒了,急火攻心。有的官员都开始准备退路,还有要变卖产业回老家,还有的都交待后事了。每日上早朝与家人是生离死别,平安下衙回家都如重获新生,然后,又要担心第二日,全家就等着旨意和禁军到府里,不少府里都出现鸡鸣狗盗的事。
澄玖听着刘孝今来禀告全当乐子听了,说道:“怕,总比不怕好。皇家多少年没有让他们这样有敬畏之心了,让他们也体会一下什么是担惊受怕,过一下这样的日子。”
曾大人那天被太医扎了几针,休息了两天就正常上衙。
任公公一大早就看到曾大人进宫,上前与曾大人打招呼:“曾大人,病的真是时候,陛下要不是亲自写诏书也不会累着。”
曾大人呵呵一笑:“陛下还是要多注重龙体,公主当储君挺好的,看看如今这朝堂上多朝气蓬勃。”
任公公一笑:“曾老是好了,多少大人都病了。”
曾大人哈哈大笑:“活得够久,就知道谁是真会对自己好。不管他人,都是自找的。”
任公公心下明白:“普老找太医开几副药,调理一下身子也好,大宣可离不得曾老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