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孝今脸色觉重:“公主,都审完了。”
澄玖:“审出什么了?”
刘孝今:“东家是容与熙。”
澄玖:“他这是一出府就干了这样的事啊!”
刘孝今:“不是,他没出府时就偷着开了赌坊,当时就是个赌坊。出来这一年多,这赌坊还重装了一番,还变成现在赌嫖一体了。”
澄玖看着刘孝今:“难怪这赌坊就这样明晃晃的开着,都没有人来查。”
刘孝今支支吾吾的说:“这……真是没法查,来的都是惹不起的人,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起初不过就是开个小赌坊,谁知道现在居然会变成这样。”
澄玖:“朝廷不是禁赌嘛?”
刘孝今:“这是容家。所有人都当不知道。”
澄玖:“容家不知道?”
刘孝今:“没有人敢说。”
澄玖:“不是没有人敢说,可能就是等事情闹大了,让容家一败涂地。”
刘孝今:“”
澄玖:“那御史言官都不知道?”
刘孝今:“不知道。啊,不知道言官他们知不知道。”
澄玖:“把消息散出去,看看言官什么反应。”
刘孝今:“陛下不上早朝,都是几位重臣到寝宫去议事。”
澄玖:“我明日去见容与安。”
刘孝今:“容与安还不打死他。”
澄玖:“打不打死那是容家的事,这么大的事可要告知容家。不如,孝今哥哥跑一趟先告诉一下小侯爷,也看看小侯爷是不是都知晓了。”
刘孝今:“好,我这就去。”
容侯府里大晚上的可热闹了,容与安一听刘孝今告知的事,对刘孝今是千恩万谢。
刘孝今:“要谢还是谢公主吧。要不是公主,容府可能就是大祸临头了,小侯爷要早做打算。”刘孝今见荣与安眼睛都喷火了,劝道,“还是要问清楚,与熙可能也是被人蒙蔽。”
容与安:“多谢刘司使。”
容与安亲自送刘孝今到府门口,这也被有些人的眼线看到了。
容与安问完自家弟弟,带着弟弟见了父母、祖父母。当夜,容老侯爷写了请罪折子。容与熙罚跪在了祠堂里,等皇帝发落后再出祠堂。
容与熙在祠堂也没有闲着,一个劲儿的求祖宗保佑自己,保佑容家,他是知道自己这次真得惹出大事了。
皇宫中,皇帝问任公公:“今日公主说的话,你也都听到了,听出什么来?”
任公公:“不就是聊个家常,事情都过去了。”
皇帝:“都过去了?公主记得怎么这样清楚。”
任公公:“陛下疼公主,公主是知道的。东胡那么强娶公主,百官那么坚持和亲,公主不也没去嘛。”
皇帝:“朕要问的不是这个。”任公公低着头,拱着背等着皇帝开口。“大臣说的担忧会不会成真。”
任公公也不知道这句是问自己还是皇帝已下了结论,也不能不说着:“回皇帝,这儿孙自有儿孙福。太后就想让康王为储君,谁能想到这不过几年陛下就有三位皇子。”
皇帝:“他们是不是怕公主?怕公主什么呢?与联担忧的一样嘛?”
任公公大胆的问:“陛下担忧公主什么?”
皇帝:“怕公主……”
任公公猜到皇帝要说什么,抢了一步说:“公主一心为大宣、为百姓,那些人是怕公主有了权利让他们贪不得钱、榄不到权、混不了日子。”
皇帝看看任公公:“朕这身子怎么还不能好起来呀。”说着就要躺下睡觉。
任公公:“陛下,快好了。这不一日是强过一日了。”
皇后宫中,皇后与项嬷嬷说:“方丈说是十八岁后福泽深厚,一生平安,公主就能顺遂。今年正好是十八岁,这个“十八岁后”才是玄机,难不成今年就是一个大坎?”
项嬷嬷劝道:“娘娘,想多了,虎毒不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