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乔想,她果然是个很坏心眼的人。
“可是,我们上一次就是白日宣淫啊。”禹乔去拆下他头上束发的玉冠,“都已经宣了一次了,再宣一次,也没有关系吧?”
“ 一回生,二回熟。”禹乔将荀隐的玉冠和他手上的盒子随意放在了书桌上,“扶风君,今天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长发散落的荀隐抿紧了唇。
他没有说话,双手却扶上了禹乔的腰。
……
在颠簸的过程中,荀隐扣紧了她的手。
他毕竟是世家大族里的公子,现在却在书房里当着那么多古圣先贤的面行这放浪形骸之事,儿时受到的那些诗礼之训都成了笑话。
本以为三年逃亡已经将他身上那些世家子弟的傲与礼剔除得干净,但现在却恍然发现,真正将这些剔除掉的是她。
是她解开了他的冠,脱去了他礼义廉耻的外衣,释放了他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