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乔严重怀疑他就是嫉妒自己。
谢晦从小爹不疼娘不爱的,还有一大堆出色的兄弟跟他竞争皇位,民间风评也一般,很多民众都觉得他心眼太小,手段太狠。
而禹乔穿成的卫国小皇帝就不一样,是卫国皇室的独苗苗,一出生就被立为储君。爹狂疼,娘狂爱的,没有竞争皇位的兄弟,只有一个同样喜爱弟弟的姐姐。民间风评也很好,就算后面被相辅夺权。
但那相辅也算是看着长大小皇帝的,虽把小皇帝变成傀儡,但吃穿住行样样没有短缺。
这样一对比,也难怪谢晦会心态失衡。
其实,府里的境遇也没有那么差,还有点银子,厨房里也还有点米面,至少下人们是不愁着吃。
但禹乔实在委屈不了自己。
她得吃顿好的。
她摸着下巴,作沉思状。
很快,她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不让随便摆宴席了,那她直接去别人家蹭饭不就行了。
虽然参加了很多的宴席,但实际上她认识的人也不是很多。她一心顾着吃饭,压根没有精力去结识其他人。
整个帝京,她最熟的人好像就只有归子晟。
她突然站起,把周围的侍女丫鬟们都吓了一跳。
“琥珀,现在是什么时候?”
“回殿下,申时二刻。”
帝京的官员好像都是下午四点下班。
很好,差不多还有半个小时,归子晟就要下班了。
禹乔立马让琥珀去叫人把马车收拾好。
琥珀纳闷:“殿下,您这是要去哪?宴席不是都取消了吗?”
“谁说我是去参加宴席的?”禹乔低头拍了拍衣角上不知何时沾染的灰尘,整理了衣襟:“我去接武成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