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就穿了一件棉衣,穿在外面的大棉袄一直被我堵住了那个洞口,饶是如此,整个禁闭室的温度依旧很冷。
我冷的全身发颤,嘴唇直打哆嗦,没过一会,只听“咔”的一声,小口子被打开了。
然后一根水管伸了进来,我眼睛睁大了一圈,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我一点办法没有。
很快,禁闭室内被灌满了水,我只能站起身来,躬着身,头仰着,这样我的脸才能浮出水面,呼吸到空气。
这水冷的让我头皮发麻,一开始我全身都在发抖,牙齿一直在打颤,渐渐的,我整个人都麻木了,竟然感觉挺暖和。
虽然我知道这是错觉,但总比全身发抖要强,又过了一会,我感觉自己四肢有些僵硬了,我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下去了。
随后伸手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双臂,让血液流通,冷气就吹在我脸上,到现在这种地步,那个洞口依旧在输送冷气,这是要把我整死的节奏啊。
但我知道,自己不能求饶,因为我一旦求饶,他们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我,这群人是没有人性的。
长时间待在这个地方,不能和外界接触,这让他们的心里变得有些阴暗,时常会折磨禁闭室的人,以此来找点乐子。
听到那些人的惨叫声,求饶声,他们的内心总会莫名的兴奋,别以为我在胡扯,这的确是事实。
因为在这个地方,他们整天面对的,都是高墙,格子窗,铁丝网,还有一群罪无可赦的罪犯。
时间长了,他们自然会变得焦躁,烦闷,那些有家室的,大多数都戴上了绿帽,因为在这个地方,很少有出去的机会。
就算能够出去,那也只有短暂的时间,那些女人不就是守活寡吗,所以在双重压力下,有的人,自然会心理扭曲,然后把焦躁和不满发泄在罪犯身上。
尤其是禁闭室的罪犯,他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整就怎么整,只要不整出人命来,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