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崩溃了,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祈求狱卒让她见岑姊箫一面。
“我要见岑院长!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她!”她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祈求。她要坦白,她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招供出来,以此来换取一线生机。
岑姊箫似乎早就预料到翠儿会寻求帮助,她应允了翠儿的请求。在昏暗的牢房里,弥漫着潮湿和腐败的气息,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翠儿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将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包括淑妃如何指使她偷盗珍宝,如何与宫外商贾勾结,如何陷害其他宫人,甚至连淑妃私下里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例如淑妃与前朝余孽暗中勾结,意图针对皇后的计划也一并交代了出来。
岑姊箫认真地听着,手中握着一支笔,在一张白纸上,将翠儿的口供一一记录下来,形成了一份完整的证词。她拿着这份沉甸甸的证词,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仿佛是淑妃罪恶的烙印,来到了柴桢的寝宫。
柴桢接过岑姊箫递过来的口供,一目十行地看完,脸色由最初的震惊逐渐转为愤怒,最后,他的脸上布满了阴霾,眼中闪烁着怒火。
“这个贱人!”柴桢怒吼一声,将手中的证词狠狠地摔在桌案上,厚重的檀木桌案发出一声闷响。证词散落开来,如同雪花般飘落在光滑的地面上,每一页都写满了淑妃的罪恶。
他双目赤红,布满血丝,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他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朕对她如此宠爱,她竟然做出这等事情!”
他猛地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寝宫里回荡,如同擂鼓一般,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岑姊箫的心脏。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仿佛随时都会炸裂开来。愤怒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他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