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人共同的特性就是全死了,这是不是就是说,只要血迹粘上针孔的人就会死?
想到这里,我一把抓住了老钟让他赶紧去排查,看昨天晚上韩县有没有在出现命案。
这很有可能是凶手又杀了人,将针筒重新放到法医部,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我这么一提醒,老钟也发现了不对劲,二话没说他便跑了出去,我跟着他一起。
我们两个先去韩县公安局的服务与控制大厅,对昨天到今天一天的报案情况进行了查询,结果令人惊讶的是并没有发现命案。
唯一与命案有关系的就是一起车祸,但并没有出人命,两名车主被送到医院现在已经醒了。
没有命案,难道是我太紧张了?
从控制大厅回来的时候,我心里一直在纠结,倒是老钟安慰我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没有死人不更好吗?兴许那针筒上的血根本就不是人血呢,现在坚定结果还没出来,不要那么早下定义。
我仔细想了想,随后反驳道:“不对,没有命案不代表就没有死人。”
老钟也严肃了起来,问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跟老钟分析道:“你想想李龙,他早在一周前就死了,结果呢一周后才发现,这是不是能证明一周前就没有死人呢,不能。”
我这么一解释老钟就明白了,他皱着眉头道:“你是说有可能是死人了,但还没被人发现?”
我点了点头告诉老钟没错,让他这几天重点盯紧点服务大厅,估计过不了几天就会有消息的。
老钟问我:“那要是一直没有消息呢?”
我想了想道:“如果一直没有消息,那就说明我猜错了,但我不相信自己会错,拭目以待吧。”
跟老钟分开后,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拿出张震的手机号给他打了过去。
很快张震就接通了问我什么事?
我让他主动找理由跟张玲见聊天,看她回不回,不管结果怎么样都告诉我一声。
张震有些不耐烦的表示知道了,让我等他消息。
挂了电话,我心里头一直七上八下的,这针筒上的血真的会死人吗?
下午的的时候张震给我回了电话,告诉我张玲并没有搭理他,他找了个很正常的理由,就是要嫖。
我皱了皱眉头,然后告诉张震:“你在试试,这次不要在找这个理由,换一个,就说…问她钱够不够花,在给她打钱,同时套套她的地址。”
张震一听就有些无语的道:“我说大哥,你当我是开银行的啊,那五千快都已经搭里面了,在让我搭点,我爸可是限制着我的开销的。”
我让张震放心,不用真打就当一个噱头,然后套张玲的话,他那么聪明应该不用我教吧。
我这话倒是让张震笑了,他表示没问题,不过他帮我,我多少也应该给他一个好处吧。
我一听就皱了皱眉头,问他想要什么好处?
张震告诉我他不要钱放心,就是对锦旗挺感兴趣的,如果他帮我吊到了张玲的地址,并且我们还找到了他,那就给他弄个锦旗,也让他在他爸面前装装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