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端坐在椅子上,表情平静地望着杨厂长,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那厂长,我想问问您,关于这份兼职工作的工资待遇方面,具体是怎样安排的呀?”
听到这话,杨厂长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般地笑了起来。他摆了摆手,示意顾南不必担心,然后笑着回答道:“哎呀,原来是为了这事啊!你放心,咱们厂里肯定不会亏待你的。你的六级钳工工资会原封不动地保留着,至于这个副食堂主任嘛,则按照十八级副科级的待遇来发放工资和福利。如此一来,你的收入可就要比之前丰厚不少喽!怎么样,对这样的安排还算满意吗?”
顾南听后,嘴角也不禁上扬,露出一抹笑容,点头应道:“既然杨厂长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如果我再拒绝的话,那不就显得太不识趣,太不给您面子啦!行,我答应下来,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完成这项任务的,请厂长放心!”
杨厂长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再次浮现出欣慰的笑容,接着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啊!行了,没别的事儿了,你先回车间上班去吧。关于任命你担任食堂副主任一事,我们会在明天正式向全厂员工宣布的。”
顾南就回去上班了,马解放询问,顾南笑了笑,说明天就可以知道了。
马解放看着顾南神神秘秘的,也没有再问:“你小子啊,行了,好好的上班吧。”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个四合院开始变得喧闹起来。在这喧嚣之中,刘海中手里拎着两瓶酒,迈着大步向闫埠贵家走去。一路上,他心里盘算着如何说服闫埠贵和自己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来到闫埠贵家门口,刘海中抬手敲了敲门,大声喊道:“老闫,在家吗?我来找你有点事儿啊!”
屋里的闫埠贵听到声音,心里一沉,他不用想都知道刘海中来找自己肯定是为了易中海那个一大爷的位置。
对于这件事情,闫埠贵原本并不想参与其中,因为他很清楚,即便自己不插手,易中海的一大爷之位也是基本上坐不住了,毕竟这件事的发生。
但是,如果自己贸然行动,不仅可能会成为众矢之的,还会彻底得罪易中海,以后在四合院里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然而,当闫埠贵看到刘海中手中那两瓶酒时,心中的想法瞬间发生了转变。俗话说得好,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既然刘海中带着礼物上门,自己要是拒绝他,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再说了,这两瓶酒看起来品质不错,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可不一定能再享受到这样的美酒。于是,闫埠贵连忙起身打开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哟,老刘啊,你怎么突然想起我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刘海中走进屋子,将两瓶酒放在桌上,然后开门见山地说道:“老闫,今天我来找你呢,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咱们院儿里一大爷的事儿。你看啊,易中海他当了这么多年的一大爷,是不是也该换换了?凭啥一直都是他呀?我们难道就没有资格竞争一下吗?”
闫埠贵听了这话,心中暗自嘀咕道:“哼,说得轻巧,谁不知道易中海在院里的威望高着呢,哪是那么容易被取代的。不过嘛……这两瓶酒倒是挺诱人的。”
想到这里,闫埠贵故作沉思状,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老刘啊,你说的这事吧,确实值得考虑。但易中海毕竟是咱院儿里的老人了,想要把他拉下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啊。”
刘海中见状,赶忙凑上前去说道:“老闫,只要咱俩齐心协力,就不信办不成这事。你想想,等事成之后,你我在院里就是一大爷,二大爷了,毕竟易中海和何雨柱这次干的事都是很丢人了,怎么好意思做这个一大爷啊。”
闫埠贵觉得也对:“老刘,你知道这件事的关键不在于易中海,毕竟易中海做了这么丢人的事,但是你可不要忘了易中海上面还有一个人啊。”
刘海中一下子就明白了:“老闫,你说的是后院的聋老太太吧,这件事确实是有点难办,但是我就不相信聋老太太没有弱点,只要她有弱点,就是我们压制她这个老婆子的条件。”
闫埠贵看着刘海中,没有想到刘海中想的还是挺远的,于是看着刘海中:“老刘,你说的是没有错,但是我还是想要问一问,你知道聋老太太什么弱点啊,要知道她可是五保户啊。”
闫埠贵自然是明白聋老太太的五保户并不是正道上来的,但是这件事和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毕竟不是自己挣这个一大爷的位置,所以对于刘海中只要点到为止就可以了。
刘海中一听闫埠贵的话,一下子明白了:“对啊,关于聋老太太五保户的问题可以查一查啊,但是之前可以用这件事威胁聋老太太啊。”
于是刘海中看着闫埠贵:“老闫,这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毕竟明天我还要去上班的。”
闫埠贵点了点头:“老刘,那我就不送你了。”
在刘海中走了以后,闫埠贵看着自己的媳妇:“刘海中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还想要威胁聋老太太,弄不好我还能做这个二大爷之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