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忽然发现一件事情。

从蜘蛛女孩和电视怨妇里得到的力量，似乎比它们本身的力量更强。

“眼睛提示我这些力量会跟我的精神力挂钩……看来得到了这些半规则的力量后，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反应啊。”

这趟公寓之旅简直就是馈赠。

尽管这个地方对其他人来说，过于隐晦，一些谜题藏得很深，但对白雾来说，简直是白给。

另一边的宴玖非常学霸的消化了白雾的操作，将操作转化理论，再用理论巩固自己的实践能力。

五九曾经也这么做过，但领悟力始终不及宴玖，或许是宴玖融会贯通，将橙子教的一些知识，跟白雾讲到的知识融合了起来。

很快，宴玖与林锐也终于见到了在动物园中心的，巨大的马戏棚子。

……

……

白雾开始寻找最后一个怪谈，传说中天台会出现一个拿着保温杯的老头。

这个老头会挨家挨户的敲门，这里头藏着的秘密，白雾并不关心，他现在只想尽早收工，好去支援宴玖。

百川市郊外，动物园的一处里，光亮驱散了黑暗，也成了远处林锐和宴玖的一个路标。

他们二人可没有普雷尔之眼，虽然林锐天赋序列众多，但对于这座马戏棚子，也没有任何的情报。他只是本能感觉很危险。

尤其是此时林锐已经无法将笑容藏住。

“完蛋……我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宴玖说道：

“别害怕，我……我能够应付的。”

这句话就像是青铜对王者说我带你飞一样。林锐其实很在意，宴玖看起来怯生生的，但说起来很奇怪……这个女孩的确在恐惧，但也是那种很合理的恐惧。

没有过分夸张，轻飘飘的。

仿佛只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少女，来到了热闹的街道上时一般，流露出的只是细微的惊慌。

马戏团正在表演节目，所有观众都是动物园里的机械生物们。

但林锐看着马戏团上面枯燥的表演……有句话他想说出来，又觉得会让这些人不好受。

他觉得大象狮子羚羊大猩猩坐在一起哈哈哈的大笑着，都比看台上的节目好笑。

但在场的所有生物，除了宴玖，全部都在笑。

因为笑声疯狂扩散，以至于林锐分不清，大家到底是因为节目好笑还是别的好笑。

马戏团的成员们，全部是一群畸形，它们看到了宴玖的到来，表演的更加卖力，所谓更加卖力，便是笑的声嘶力竭的。

宴玖呆滞的看着前方：

“林锐……你觉得好笑吗？”

“不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林锐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不受掌控。

宴玖叹了口气说道：

“我也觉得不好笑。我得想想怎么才能平息这场闹剧。”

这个瞬间，白雾的教导，刘橙子的教导，全部浮现在了宴玖的脑海里。

比如某句经典台词出现在了宴玖的备用选项中——

“大家都都只在意你们的表演好不好笑，可只有我在意小哥哥开不开心，累不累。”

这句话是代入的刘橙子，但宴玖觉得……办不到，虽然能够想到这些台词，可真的说不出口。

宴玖想了想……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想起了白雾的话，加以自己的理解后，猛然想到，既然恶堕都是有着执念的人……那么也许它们和精神病院的病人是一样的吧？

这么一想，她双眼明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