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次我的身体没有被定住。
原来他手里提着的那盏灯笼,才是使我定住不能动的关键。
只要不看灯笼发出的光,我便不会被定住。
既然找到了问题的关键和破解的方法,我便也不再慌张。
虽然此时的我,不能用眼睛去看,但是光用鼻子和耳朵,就足以判断出他的位置和距离了。
此时的我,身体活动自如,心态平稳,跟刚才在恐惧与紧张状态下的我,完全不同。
我先是取下了后脖领子上,别着的金针,然后憋劲走气到手上。
我站定身体,竖着耳朵,仔细的听着脚步声。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司机师傅身上的泥土味儿,也越来越大。
我一直站定着身形,脚下没有丝毫挪动。
直到脚步声表明,他已经走到了我的对面。
在他即将接近我的一瞬间,我脚下用力,一个大转身,绕到了司机师傅的背后。
右手握拳,对着他脊椎大穴处,点了下去。
随着他的身体一个前倾,伴随着“砰”的一声倒地声。
我赶紧一个跨步上前,蹲下身去,用手按住了司机师傅的头。
在摸到头顶,此时正发寒发湿的囟门处时,我便用手里的金针扎了下去。
随着金针扎下,顿时从囟门处,吹出了一阵阴风。
对付被附身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用针刺其囟门。
人在刚出生时,囟门大开,这个时候的婴儿,双眼会因为囟门尚未闭合的原因,从而导致看到一些,阳人无法看到的东西。
这也就是婴儿,有时会无故啼哭的原因。
随着周岁一过,囟门逐渐闭合,婴儿便无法再看到了。
我小心翼翼的将蒙眼的布条,掀起来了一点。
在看到司机师傅,此时正倒在地上,身下压着的灯笼,也已经熄灭。
我这才如释重负般的,长出了一口气,将蒙眼的布条完全的摘了下来。
此时的司机师傅,脸上已经逐渐有了血色,但是仍处于昏迷的状态。
我用力将司机师傅扶起来,准备挪到背上背回去的时候。
眼前忽然,又是一道白色的影子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