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凡和杨月两人同时皱起了眉头。

渣男？张子凡自认为自己不是，所以他很好奇，这种偏见的词汇，吴签是怎么套到自己脑袋上来的。

难不成这就是用有色眼镜看人？

杨月则是皱了皱眉后，嗤笑一声，指着张子凡说道，用一个非常夸张的表情反问道，“他，渣男？”

听见杨月都不相信，张子凡不由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杨月这种聪明人都认为自己不是，自己怎么可能是？

渣男什么的，都该死好不啦。

我张子凡就不可能是渣男。

“他这么小小一个，怎么可能是渣男。”杨月嗤笑着说道。

张子凡眉头一挑，这还真是好高的情商，只是小小一个……

这是形容自己吗？

张子凡自认为不小。

不过转念想到自己还是大一学生后，又立刻会过意来，看来说的是年纪，不过也是，她又没看过。

如果看过肯定不会说这种话。

杨月看着吴签，认真的问道，

“其次，我与他走不走的近，和你有什么关系？”

真是好高的情商。

看着有点下不来台的吴签，以及认真的杨月，张子凡眉头又是一挑。

这种高情商的人才还真是一个双刃剑。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学，学姐，他真的有女朋友啊！”吴签涨红了脸，认真的说道。

“我知道啊，这不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