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长叹一声：“有些时候，我真的感觉自己愧对她。

她母亲走后，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想通过抓捕罪犯来找寻我的心灵慰藉，我忽视了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关怀。”

张子凡伸手拍了拍凌天的肩膀，“凌雪会理解您的，她知道您是为了这个家的未来而拼搏。”

“我知道，我知道她懂事，但有时候夜深人静，我真的感觉心好疼。”

凌天眼中闪动着泪光，“明明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应该保护她，可是……”

张子凡心里微微一动，沉默片刻才说道：“凌叔叔，生活总是有不得已的苦楚，您已经尽力做到最好了。”

凌天挥了挥手，似乎想甩掉脑中的那些混乱思绪，苦涩地笑道：“好了，不提这些了，既然今天我们在这，就好好聊聊你。”

“凌叔叔，有什么想聊的？”

张子凡放下手中的酒杯，关心地问道。

凌天沉吟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子凡,其实我一直想问问你，对凌雪是什么感觉？她这孩子虽然外表坚强，但你知道的，她内心其实很脆弱。”

“凌雪？”

张子凡愣了一下，随即坦然笑道，“她是个可爱的姑娘，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不过也仅此而已。”

“你真的只是把她当朋友吗？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