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觉得你或许可以不去吃这顿饭。”她的声音轻柔,却透着一丝坚定,宛如破空之剑,“这样,你就可以欣赏到,什么叫做‘团战可以输,阿美必须死’。”
此话一出,众女顿时齐齐皱眉,随即纷纷点头,像是约定了什么。尤其是坐在主位的少爷——高毅,年约二十六,面如冠玉,梁栋风华,眉宇间自有一股不羁之气。
“你们可是在说我,还是在说阿美?”高毅微微一笑,声音温和如春风,但眼中却流露出一丝玩味。
“阿美这小妮子,实在是太坑了!”一旁的赵娅语气激动,虽是暗自压抑着,仍难掩其愤慨之情,“上次的战事,居然因她的一时冲动,我们损失惨重,实在令人心痛!”
“且说阿美你可知,她每次的作战计划,总是大胆非常,若是无故遭遇敌手,倒还好,可一旦得意,必定是千疮百孔。”月华从侧席立起,她的声音如同那月下清风,轻柔而坚定,“她我之前虽多次劝阻,却始终我行我素。”
“是啊,真该为她的性命担忧。”苏清皱眉接过话头,浅色衣裳在烛光中摇曳,仿佛盛开的溪花般娇羞,“若再遇险情,怕是连我等也难以帮助她。”
高毅心中暗想,阿美虽不时莽撞,但所作所为,自有其道理。便笑着道:“我听你们一言,怜阿美固然可,但倘她无意而行,岂不也是一种追求?”
众女闻言,皆是一愣,随后纷纷言笑,似乎这番言论尤为有趣。
“少爷你此言,似乎是在袒护阿美。”叶璞莎嘴角微勾,眼中闪过一抹调皮的光彩。
“我可不敢。”高毅撑着下巴,神色悠然,“你们言阿美坑爹,我想问问,你们所谓的‘坑’又为何而来?若她性情乖巧,怎会背负如此好名声?”
赵娅叹了口气,双手捧着香杯,轻轻摇晃,“少爷,你这般言语可有些天真,若真如你所言,阿美也不足以为敌。我告你,她性子太烈,往往忘却慎重之计,结果一场团战,非但已战败而回,连我们也随之受累,真是应验了你的话。”
“我心知团战失利,然皆因天时地利人和,非单凭一人之过。”高毅微微沉思,嘴角若有所笑,“我也确实想见阿美,但若是待我去赴宴,会否影响她在众人心中的形象?”
众女互相对看,似乎都有些无奈。最终,叶璞莎微微垂首,柔声说道:“少爷,可否不去?如若真心希望阿美安好,便请静观其变。”
此时,一道清亮的笑声自门外响起,打断了众女的争论。随即,阿美披着一袭白棉衣裙,笑容如同晨曦般灿烂,映得她脸庞愈显俏丽可人。
“哎呀,你们在聊什么呢?”她一边擦着衣服上沾染的末尘,一边好奇地走进来,恰好看见叶璞莎那一抹略显紧张的神情,心中不由一震。
“你怎么来了?”高毅显然为她的到来而欢喜,站起身来,神情随和。
“我准备了让你们都爱吃的饮食,特意来邀请你们一起享用。”阿美微微一转身体,随意加了些娇俏之态,目光灼灼,直视众人。
“可你我却真有所谈话,担心今日的团战何时会发。”高毅无奈地勘蹙眉,欲言又止。
阿美神情一凛,语气中夹杂着些许不安:“我们是诚心求和,怎可能败得那么惨?就算失败,至少我也不会舍弃我的同伴!”
“失去便是失去。”叶璞莎一语道破,“我言语虽重,也不过是为了好意,莫要生气。”
“我何尝气过?”阿美心中一悸,瞬间又恢复了那份自信与傲气,“只要有我在,就绝不会让你们受委屈!”
高毅轻微一笑,心中却明白,放任她这种性子,终归会在某个时刻受到惩罚。可他又想,世间变幻之事唯有浮云,在剑拔弩张之际,反而显得平静而透明。
“可是有我在,纵使天南地北,我也自会带着你们急速前行。”阿美倔强地说完这句,便自顾自扬起头,不再强求。
众女面面相觑,皆觉此状叹气,眼中却泛起一丝感慨。高毅端起香杯,轻轻一碰,与其余人共饮,心中这宛如月影般的清澈,愈加深怅。
“好,只要阿美出战,便绝不后退!”高毅的声音犹如一阵清风,穿越这片夜色,携着所有人的信念浓烈而坚定,在这宁静的夜晚,响彻不休。
“少爷,我觉得你或许可以不去吃这顿饭。”她的声音轻柔,却透着一丝坚定,宛如破空之剑,“这样,你就可以欣赏到,什么叫做‘团战可以输,阿美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