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雅脸上发烫,一家人都傻眼了。
木托更傻了,怎么搞的,为什么所有人来都是找这个家伙呢,就没人正眼看一下他呢,他可是大草原五年来唯一的大学生啊,看看。录取通知书还在呢,不过他也知道,在张政这种教授的眼里。他连一坨屎都算不上。
他的心眼倒是转得很快,连忙说道,“教授先生,刚才雅阿姨开玩笑呢,那天跟诺达和诺敏一起过去送食物的人是我。”
乌兰雅松了口气,真心觉得木托机智,连连点头道:“对,其实是他。”
“是你?”
“不错,就是我。”
诺达也说:“对。就是他。”
张政激动地握住了他的手,差点要哭了。“小伙子,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呀。你那幅图对我的启发太大了,想必你在电力电子领域有着很高深的造诣,快快给我讲讲,这种拓扑结构的控制策略是什么?”
“电力电子?拓扑?”木托完全抓瞎,这什么玩意。
“我总感觉这种结构能够解决问题,频率可以极大提升,可是在谐振电流过零点切换开关,电容和电感一确定,那频率就固定了呀,就是一种离散的方式。”
张政激动得不能自抑。
木托快哭了,他本来以为假装一下,看能不能混点好处,可尼玛频率、开关、离散,都尼玛是啥啊?那小子到底是吹了什么牛逼,圆都圆不回去啊。
“你看,既然是离散控制,那一开始升压的时候引起的超调也太大了,对吧,稳定下来之后,电压波动也太大了,这些问题又怎么解决呀?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呀,小伙子,你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木托额头上一层的冷汗。
诺敏算是听出来了,刘晨画了那个图对这位大教授具有重大的意义,他这是来请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