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一看,还真不错,四平八稳很结实,用的是樟木和栎木,这两种木材山里最常用,白料上还没有上漆,看上去很新,有一股木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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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秦素打过招呼道,萧大兴皱着眉头道:弟妹,我那兄弟还好吧,自从二叔走了以后,有好几年没见了。
秦素道:他在外地好着呢,这不,这回家建医院学校都是他的意思,我也是跟他打工的,大兴哥,我跟刺柑离了,这个才是刺柑新娶的媳妇,我今天就是带她来认认亲房族人。
宋妍大大方方的叫了一声:大兴哥,我叫宋妍,谢谢这些年你对老屋的维护。
萧大兴道: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我这个兄弟了,他就是发再大的财也不能不回老家看看吧,再说了,我二叔跟二婶还在山上埋着呢,他就这么忙?我看他这是不孝,五年了,清明节也不来上坟,他心里还有一点人伦孝道吗?亏我二叔生前这么疼他。老人敲着椅子怒气勃发道。
宋妍有些尴尬了,她现在的身份是萧荻媳妇,秦素不说话,只有她上场了:大兴哥,刺柑去了国外,明年应该可以回来了。
听到这里,萧大兴这才怒气稍平,对着宋妍道:我不知道大老板原来是刺柑跟两位弟妹,下午这树我就不种了。
宋妍道:也不能让乡亲们吃亏,这样吧,大兴哥,你组织一下村里的劳力,妇女也行,我们这边两个工地同时启动,需要大量民工,工资每天一百块应该是有的,要不,你留个电话。
得知老人连手机也没有后,宋妍让宋平留了电话。
“大兴哥,你这小椅子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