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人群里的许振东,淡淡的对身边的儿子说道,大d这小子昨天尝到了甜头,今儿就把赌注的上限定为五万了。
“爸,要买也是买他赌垮啊,怎么买涨?”
许奇以为自己老子糊涂了呢,许氏珠宝在庄睿手上跌了那么大的跟头,自家老子怎么还希望他切涨?
“让你去,你就去,有钱不赚吗?”
许振东懒得和自己儿子解释,他和庄睿有仇不假,但是他和钱没有仇呀,话再说深一点儿,他倒也不是为了赚那几个钱,就是想沾沾庄睿的运气,希望在下面的赌石中,能一帆风顺。
对于身周的喧闹,庄睿如若未闻,他此时的心思,都放在了这块巨无霸毛料上面。
想解涨很容易,都不用费力吧唧的去切石,直接在擦面处,往里掏个十几二十几公分,就能看到红翡了。
但是庄睿感觉那样的话,未免来的太轻易,既然今天要干出风头的事情,索性就来得惊心动魄一点吧。
“庄先生,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昨天帮庄睿办理中标手续的那个缅甸组委会的官员,今天亲自来组织这次现场解石,在说了一通废话之后,把手里的话筒递到了庄睿嘴边。
“没有……”
庄睿吐出两个字,转身招呼铲车将毛料架到切石机上。
由于毛料过于巨大,一共需要两辆铲车同时进行,并且在架到切石机上之后,铲车还要托在下面,以免在解石的时候,毛料重心不稳,掉落在地上。
“他这是要切石吧?”
“应该是,小伙子就是有冲劲呀,也不擦石,上来就切了……”
“鲁莽,太鲁莽了,这么大的一块毛料,最少也要先找几边擦一下,看看里面的情况,再决定怎么切,这年轻人看来以前都是凭借着运气的……”
见到庄睿将那长长的恶绺面朝天摆着,众人都知道,庄睿这是要切裂了,这是切石最常见的,一刀下去,天堂地狱立见分晓。
一般来说,有裂绺的毛料,出翡翠的几率也大,但是裂绺深了,就会破坏毛料里面玉肉的结构,众所周知的赌裂,赌的就是裂绺渗入毛料不深,影响不到里面的翡翠。
但是所谓的恶绺,常常都是贯穿了整块毛料的,如果换一块体积稍小一点的原石,恐怕在场的这些人,连看的兴趣都不会有,那指定就是必垮无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