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丁在耳麦中说道:“不管如何,艾伦。如果下次撞上她,你要小心点。那个女人挺古怪的,她可以瞬间减轻自己的重量,所以我错估了她的反应和速度,这才会失手。”
“我知道了,弗丁先生。”
“算啦,那女人也受了重伤,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再回来找麻烦,我们回去吧。”罗迪把战斧往肩上一扛,吐出一口烟道。
他似乎不打算追问艾伦和卡琳之间的关系,这让艾伦松了口气。他不愿撒谎,可也不想让罗迪知道燃血之路的事。有些事情,注定无法与人道之。
正是深夜。
宛若一座都城的血门要塞,也没有了白天的繁华闹景,如同一个洗尽铅华的男子。褪去那曾经的热血激昂后,独剩岁月沉淀的宁和。要塞之中,唯有那些高层建筑闪烁着红色的警示灯,那些闪烁的红色灯光如同一只只眨动的眼睛。只有零星大楼内仍有灯光亮着,就如指挥大楼的顶层,每扇窗户皆透出明亮的光,吸引着诸多夜行生物的注意力。
几只尖头蝠翼,通体无毛的怪鸟落到大楼窗房的外沿,它们啄了啄窗户的高强度纤维玻璃,以它们的力道自然无法敲破这些连源力子弹也无法击破的玻璃。于是几只怪鸟歪着头,从嘴中发出只有它们才听得到的声音。
其中一只怪鸟看向里面的大厅,大厅中只有寥寥数人在值夜,监控着要塞乃至整个高地的情况。这时,大厅上方那道指挥舰桥上,在一片金属栏杆后突然多了道身影。那道身影带着无法形容的压迫感,鸟儿只是看了一眼,忽然失去知觉直直掉了下去。它的两只同伴叫了声,张翼追下。
眼看快要摔到地上,那怪鸟才恢复知觉。胡乱拍打着翅膀重新飞了上去,和其它两只怪鸟汇合,然后吱吱喳喳地离开指挥大楼,向黑暗中的其它方向飞去。
鲁森朝下方大厅几人挥了挥手:“你们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