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不能放过,不能放其自由。
否则,祈家…
“不想写?装疯卖傻?”
姜珩似笑非笑道,“祈大人,你刚刚也看到了,你夫人,死了也脱离不了我的手掌心呢!”
没有一句重话,没有一点凶恶 的样子。
祈远光却毛骨悚然。
可他不想写。
不能写。
写了,祈家没了祈…
“则儿,你就不怕不孝顺父母,被天下人耻笑吗?不怕被陛下贬谪吗?”
祈则面无表情道:“不怕。
那一年,我十岁,你,亲自看着奴仆将我扔在后院的棚子里,不给我吃喝;
在我被雪埋,被冻得快死了也坚持不给我请大夫治病;
在我参加官员选拔考试时,给我下毒让我不能参考,参考时出糗…
桩桩件件,则至今历历在目。
我时常在想,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从小承礼,还是礼承司官员的父亲你,能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此狠心。
我查了,也查到了。
我果然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我娘是你巧夺豪夺来的。
当年,你为了得到我娘,阴谋陷害死我爹,再强抢我娘。
那时候你还不是官。”
祈远光脸色大变,“没有的事。则儿你不要乱说。你怎么可能不是我亲生的呢,这种玩笑可开不得,你娘亲的清誉不要了?”
祈则冷笑一声,“死到临头,还想给我娘泼脏水!本来我不想让整个祈家陪葬的,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我就成全你。”
祈远光有些慌,“则儿,这怎么能是泼脏水呢。你娘都去世多少年了,你现在说你不是我儿子,我也不能把你娘再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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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则拿出一箱子证据,大喊一声,“梁叔,把人证带上来!”
隔壁,一个六十多岁的精瘦老头大手一挥,祈家各个角落冲出男女十来人,迅速朝着各自的目标跑去。
片刻后,有人被押到了院子里,“少主!老爷院子里的五六叔带到!”
祈远光顿时身子一缩,这个五六叔几乎参与了他所有的不宜见光的活动,比如党争,比如构陷他人…
更重要的是,五六叔是最早跟他的那一批人,对祈则的娘是怎么来的,怎么没的,都知道。
虽然被毒哑了,但会写字…
祈远光警告地看向五六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