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一盆盐水泼在王老板头上。

“我说，我知道的我都说啊，别杀我别杀我。”

王老板犹如过年的猪，可劲儿扑腾。

“方少，这是他藏花名册的地址。”那个毒贩递过来一张纸条。

毒贩手里什么最值钱，就是这份花名册。

经销商、合作商，后台是谁，应有尽有。

方凡凡看了眼纸条，揣在兜里，走到王老板跟前。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见过的死人太多，又或者是对毒贩感觉不到怜悯。

方凡凡内心没有一点波澜。

“你怎么知道他是卧底的？”方凡凡回头看了眼卧底叔叔。

“方…方少，放过我，放过我。”

“我问你，你是怎么……”

“安元市缉毒队副队长！是他！他收了我八百万！”

卧底叔叔：哎。

想起当年在血红色旗帜下发的誓言。

可还是有人经不住诱惑，堕落成魔……

方凡凡：……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方凡凡却一点高兴不起来。

是非黑白，非黑即白。

哎~

“方少，他……”毒贩指着卧底叔叔。

疑惑这个警察为什么还没死？

“不该问的别问。”

毒贩：……

估计是方少斥巨资收买了吧。

妈的，有钱能使鬼推磨，万恶的有钱人。

这时，方凡凡手机电话响起。

“喂浩然啥事？”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好，一会儿过来找你。”

另一头，安元市一家酒店里。

李浩然收起电话。

他正带着上面下来的领导在酒店吃外卖。

其实领导原本打算是慢慢来的，可是刚刚明叔给他们打来了电话。

总结起来就一句话：联系方凡凡，速战速决！

“说真的，我都以为我师父是您小弟。”

“您看您这气质多牛，我师父纯屌丝一个，您俩咋会是多年好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