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思气笑了,质问道:“你又是谁,你怎么处理,将这些人都打死吗?”

方庄头的儿子说:“我们是这庄子上的管事,这庄子里的事都是我们说了算。”

郑思思:“呦,好大的口气,你一个小小的管事还能处理官府的事,还能打杀皇上爱护的子民。”

方庄头听了这话心里一凛,这个姑娘到底是谁,出口就扣两顶这么大的帽子,这可是杀头诛九族的架势。

方庄头阻止儿子继续说,他放低姿态问道:“姑娘,你到底是谁?”

郑思思说:“我是这个庄子的东家。”

郑思思这话一说,方庄头儿子又嚣张起来了。

“我还以为是谁,就你一个有娘生没娘养的野丫头,你不在京城待着,敢跑出来妖言惑众。”

三皇子听他这么说郑思思,他不乐意了:“清木,掌嘴。”

清木拱手:“是,主子。”

看到被打得这么惨的一家人,清木早就看不惯了,现在主子发话,他可不会手软。

方庄头两父子还没从掌嘴的命令中回过神来,清木已经越过家丁仆人来到方庄头儿子身边,扬手就是一巴掌,将方庄头儿子的脸打得偏向一边。清木手又一扬将他的脸又打了回来。

来回几次方庄头儿子的脸已经打肿了,还被打掉了两颗牙齿,和着血掉了出去。

方庄头气疯了,在自己的地盘儿子被人这样打,如何受得了,他指挥着家丁:“快拦住他,看将少爷打成什么样了,拦住了给我往死里打。”

所有的家丁都动起来,拿着棍棒,大刀往清木身上招呼。但凭他们的能耐,如何对付得了上过战场杀过敌的清木。

清木抬腿一扫,家丁就倒了几个,都哎呦哎呦的爬不起来了,清木夺过家丁手中的棍棒对周边的家丁一顿敲打,地上就躺了一大片。

清木没有留手,这些个家丁也都不是好人,能帮着方家父子欺负百姓就该打。

三皇子看打得差不多了就喊清木回来。

郑思思问:“现在有谁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村民中走出一个老者,他走到郑思思面前将事情经过说给大家听:“姑娘,我是这个村的村长,我们村的村民都姓刘,我们都是佃这个庄子上的田地过活,以前的这庄子东家对我们很好,可后来听说东家病故了,就换了一个管事,就是这方庄头,以前的庄头是被他们赶出去的,赶之前还打了一顿,我们也不知道后来他们去了哪里。

我们祖辈都在这,就只能佃这里的田地过日子,这方家来了后欺压佃户,以前这方少爷还小,到还安宁,只是少点收成。

可这两年方少爷大了,就学着县城里的公子哥儿逛花楼,在村里看到漂亮小媳妇都要挑拨一下,弄得村子里不得安宁,村民都避着他。

就前几天,石头的妹妹翠儿一个人打猪草落单了,正巧被方少爷遇见,他就多次纠缠翠儿。翠儿每次都躲过了。

今天上午,这个丧良心的方少爷,带着家丁将翠儿从家里强抢了出来,当时家里没人,也就没发现,到中午吃饭时还找不到人,才发动机大家出来找,后来听说人被带到了庄子上,等我们找来时方家人说翠儿已经回去了。

我们又返回村子,是在村外的大槐树下找到的人。当时翠儿衣服破烂,蓬头垢面的,一脸死灰样,问她什么都不说话,大家将翠儿送回家,翠儿抱着她娘只知道哭,后来他哥哥石头外出回来,在他哥哥的逼问下她才说出被方少爷带人将她掳走,带到庄子上玷污了。”

郑思思气笑了,质问道:“你又是谁,你怎么处理,将这些人都打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