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崇山眉头紧锁,那深深的皱纹仿若岁月的刻痕,沉思片刻道:“柳家背后那位阁老近年越发张狂,柳铁怕只是个引子,他们真正图谋的,想必是政法系新推行那几个关键位置,一旦得手,往后你们政法系恐怕会败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局势的深刻洞察,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沉重的石子,落入刘元义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

刘元义神色一凛,他自是深知其中利害,手指不自觉地轻叩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那声音在静谧的书房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他内心思考的节奏。“我等不可坐以待毙。尹春生那处还能撑一时,可后续还需寻些契机,挫挫柳家锐气。听闻柳家近期在西南的产业有些账目不清,若深挖下去,或能揪出把柄。”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决然,仿佛已经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曙光,开始谋划着反击的策略。

魏崇山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旋即又隐去,担忧道:“只是那柳家在南方经营多年,树大根深,贸然出手,怕打草惊蛇,反遭其害。”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局势的谨慎,深知柳家的势力绝非轻易可以撼动,任何一个不小心都可能引发意想不到的后果。

刘元义冷哼一声:“正因如此,才需谋划周全。咱先不动声色,暗中联合几家曾受柳家挤压的势力,待时机成熟,一击即中。届时,即便阁老想保,也得掂量掂量民意汹汹。”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毅与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经在心中勾勒出了一幅完美的反击画卷,只等时机到来,便可挥毫泼墨。

正说着,桌上手机再度震动,那震动的声音仿若一颗定时炸弹的倒计时,让人心神紧绷。来电显示是罗降。刘元义与魏崇山对视一眼,迅速接起。罗降语速极快,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与紧张:“刘老,刚得消息,柳家不知道怎么了,他们底下不少分公司都在大批量的出货,而且不少家族骨干正在往江浙靠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货是柳远志的手笔。”

刘元义神色骤变,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雪,但很快,他便镇定下来,多年的历练让他在关键时刻保持着冷静与沉稳。沉声道:“罗降,莫慌。即刻安排我们的人紧盯,绝不能让证据灭失。另外,联络媒体圈的几位老友,备好后手,一旦有实料,便全网曝光,先造起舆论声势,逼柳家自顾不暇。”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道命令,不容置疑。

“明白,刘老。”罗降在电话那头应道,随后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书房内气氛愈发紧张压抑,仿若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窒息。魏崇山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他的脚步急促而沉重,仿若在丈量着这紧张局势的深度。喃喃道:“此番对决,关乎朝堂格局,只许胜不许败。”那声音低低地在屋内回响,却充满了力量与决心。

刘元义重新坐回太师椅,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若能穿透这黑暗的局势,看到未来的曙光。闭目养神片刻,睁眼时目光已如寒星般锐利:“成败在此一举,多年布局,不容有失。待明日,我亲赴江浙坐镇,压一压柳家的气势。”说罢,他挥手示意魏崇山一同出门,那动作中带着一丝决绝与果断,仿佛已经踏上了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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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崇山闻言,开口规劝道:“老刘,何必为了一个柳家耗费心力呢,你应该知道,你的位置至关重要,不该随随便便出京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担忧,深知刘元义此举的风险。

刘元义有些颓然地说:“崇山,不是我小题大做,而是政法系跟柳家牵扯太深了,如果柳家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恐怕政法系有倾覆之危啊……”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无力与无奈,仿佛背负着沉重的负担,却又无法放下。

京城的秋意渐浓,风带着丝丝凉意,吹过庭院里的枝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似在低语着岁月的故事。在刘元义那古色古香的四合院中,魏崇山面色凝重地看着面前有些低沉的刘元义,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他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训斥道:“元义,你糊涂啊!成大事者切忌优柔寡断,当断则断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如今这局势,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这般瞻前顾后,如何能在这风云变幻的朝堂中立足?”魏崇山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庭院里回荡,带着几分急切与痛心,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着刘元义的心。

刘元义双手捂住脸,仿佛想借此遮挡住内心的焦虑与无奈,声音从指缝间传出,带着一丝疲惫:“崇山,我能压住那些小辈的,他们年轻气盛,经验不足,在我面前尚翻不起什么大风浪。可是政法系中那些咱们的同辈人可不都是庸俗之辈,你不会不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