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那小辈,在这一众世家子弟里,可谓是近年来最耀眼、最拔尖的几个了,行事果敢,手段凌厉,颇有几分咱们年轻时的劲头。”

楚晟微微点头,轻笑一声:“刘老过誉了,小辈不过是误打误撞,承蒙家族庇佑,些许作为实在上不得台面。”

“没有,这番话老夫是实打实心中所想,绝不是什么捧杀之言。”刘元义摆了摆手,语气加重了几分,目光不自觉望向窗外繁华却暗藏玄机的京城夜景,

“你瞧瞧近些年来,这京城内的世家子跟勋贵们,仗着祖辈余荫,整日里养尊处优,逍遥度日。东番那群人对他们,稍稍给点甜头、行些小礼,他们便得意忘形,甚至卑躬屈膝起来,一个个心安理得地端着架子,平日里双方相争,净顾着面子功夫,从不下重手。

长此以往,那帮东番孽畜愈发蹬鼻子上脸,没了规矩!你家小子这回对他们出手,依我看,是件大好事,正好杀杀他们的锐气,让他们清楚明白,这京城的地界上,到底谁才是他们该依附、该敬畏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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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正轻捋胡须,微微颔首,接过话茬:“楚晟啊,小刘说的在理。近年来京城这些纨绔子弟,整日里就知道摆谱,自认为身份超然于世,动辄以门第压人,遇上那些奸诈小人、外来势力,拉不下脸、舍不得身段去教训。

再看东番那群人,早些年跟鬼子走得近,沾染了一身刁钻蛮横、畏威而不怀德的习性,表面上礼节周全,实则毫无大义可言,净耍些阴私手段。”

“薛老,说起来,他们不过是一群未开化的夷狄、野蛮的禽兽之辈罢了。”刘元义眼神一凛,话语间透着几分冷峻与决然,“咱们真正盯着的,是东番那片土地,那些实打实的资源,断不能任由他们这般张狂下去。”

薛正听闻,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旋即打趣道:“刘元义,真没料到你这个政法系之主,平日里不苟言笑、秉公执法的人物,也能说出这般硬气的话来。”

楚晟嘴角上扬,适时解围:“薛老,我早说过,刘老可不是那种墨守成规、拘泥传统的政法系人,行事自有一套章程。”

“哈哈哈,楚晟,有时候老夫还真不得不佩服你这看人的眼力劲儿。”薛正爽朗大笑,笑声在会客厅里回荡。

楚晟拱手笑道:“薛老厚爱了,晚辈不过是多经些事,略有几分浅薄见识罢了。”

这时,刘元义轻咳一声,打破这短暂的融洽氛围,目光直逼薛正与楚晟:“薛老,你就别跟楚晟在我面前兜圈子、演戏了。今日你我三方难得碰头聚到一块儿,时间金贵,也该打开天窗说亮话,实实在在交换一下意见,好好谈谈楚家小子对付长荣集团这件要紧事了。”

薛正收敛笑意,面容严肃庄重,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小刘,既然你挑明了说,老夫的意思很明确,也是时候给东番那群人露一手,瞧瞧咱们的实力了。

不就是所谓的十大财团吗?先拿长荣集团开刀,拿掉一个,杀鸡儆猴,也好让他们长点记性,往后行事收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