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那暂且是后话。
“实在是不好意思卫总，这个指点迷津没有提前预约的，而且我们白事铺暂时也没有这一项服务。”
江小涵这会儿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是李师傅春江区域的总经理卫扬给她打来的电话。
刚刚在餐厅的时候全程吃瓜。
自然也看到了老板上新闻，李大壮火爆的事情。
她现在有一种想法，其实如果老板开通算命这一项业务的话，感觉还真行得通。
算命这个东西不一定要准，有80%的准确率应该就可以了。
助人又有钱。
说起来老板是不是要积累什么功德？
传闻神仙受人祭拜可获功德，供奉越多功德就越多。
感觉老板也应该差不多的样子，毕竟阎王其实也算是神仙。
“江助理，是这样的，我儿子他现在刚好是分水岭初中到高中这一个环节，但是成绩不太理想，我就想送他去学艺术，但是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这块料，咨询费十万块一分不少只要张老板一句话行不行？您跟对方商量一下，谁都知道您是张老板的左膀右臂来着。”
卫扬还有点不死心，主要是自己孩子他这不得上心一点。
所以希望江小涵能帮帮忙。
“卫总，我希望你能理解，毕竟我也都听老板的。”
江小涵说着。
“唉，好吧，那就辛苦江助理了。”
只见到卫扬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
这才刚挂断，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额……”
江小涵接起电话，无一例外又是希望走特殊通道找老板算命的。
在拒绝之后江小涵的电话又响了。
坐车回家到晚上十点半她这电话就没有停止过。
路上出租车师傅都给惊呆了。
什么部门的啊。
这电话刚放下又一个进来！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十点半之所以停止是因为江小涵将自己工作卡关机了。
不关机感觉今晚别想睡。
他们都是不敢拨打老板的电话，然后就使劲的拨打自己的电话。
“嘟嘟嘟——”
另一边张灵天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小涵，怎么了？”
看到电话上的号码张灵天有点疑惑。
对方怎么用另一张卡给自己打电话了。
“老板你从警局回来了吗，你知不知道今晚我的电话都被打爆了。”
江小涵有点无奈的跟张灵天吐槽。
“啊？什么情况？”
张灵天这会儿正准备休息。
听到这话眼中多出一道疑惑的神色。
怎么这电话还被打爆了？
发生了什么事？
“李大壮火了，对方也明确表示是伱指点的，现在大家都觉得你能指点别人纷纷要来找你指点迷津，而之前跟我有过商务接触的那些人也都打电话到我这里预约。”
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江小涵浑身上下透出来的无奈感。
“大壮火了？主要是今晚有点忙我都没来得及看手机。”
张灵天今晚与警方其余回顾了整个案件，所以基本上都没有看手机来着。
更不知道李大壮火了的这个事。
不过这才过去几天啊。
对方居然火了。
他干了什么？
“原来老板你不知道？好吧。”
江小涵直接通过电脑给张灵天发了一个链接过去。
“？？？”
张灵天看到这个链接之后点进去，人都愣住了！！
这尼玛是李大壮？
“老板，我觉得你必须出个声明，否则我这工作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工作号我刚刚都直接关机了。”
江小涵整个人一副很无奈的模样开口说道。
“好好好，明天我们去白事铺录制一个声明，主要是我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
张灵天点了点头。
看看自己这小助理都忙成什么样了。
公司还有很多活需要对方干呢。
明天自己录制一个视频，然后好好说清楚这个事。
避免同样的事情再度发生。
“嗯嗯，那老板你早点休息，还有明天带货的事……”
江小涵也想问一下工作安排有没有变化。
“带货工作不变。”
张灵天开口说道。
“嗯，那老板晚安。”
江小涵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
她刚准备去洗澡。
突然自己的手机响了。
奇怪，工作号都已经关机了，谁还打电话给她？
“小涵，我是瑶瑶啊，没有想到6年过去了你这个电话还能打通，我以为换号码了呢。”
江小涵接过手机，发现居然是很多年都没有联系过的高中同学。
“一直用这个号来着，怎么啦瑶瑶？”
江小涵一脸好奇的模样询问道。
其实虽然属于高中同学，但是大家的关系也就是很一般的同学关系，而且当时读书的时候确实是因为有一点钱所以并不是很看得起她们。
听着像爽文模版。
同学各种看不起她之类的。
但她这是真实经历的，同时自己也没有像爽文一样，周边从小到大都是恶意。
她周边还是有很多善意的。
也有比较多好的同学。
但也有那么少数一些人。
就比如这个瑶瑶，读书的时候确实是看不起她们这些乡下的孩子。
所以她有点搞不懂对方打电话给自己干嘛，难道她来春江了所以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找自己玩？
但这种可能总感觉微乎其微。
该不会跟之前那批人一样找老板指点迷津的吧。
“小涵，你可真专一啊，电话号码都用这么多年，我听说你毕业之后在白事铺上班？”
电话那头客套的夸赞了一句。
江小涵也明确察觉到对方切入正题了。
“是的，你要预约丧葬服务吗？现在我们平安白事铺预约丧葬服务可以打五折优惠，绝对的大惠特惠！！”
好在，对方的正题是问她是不是在白事铺上班。
其实吧。
之前自己在白事铺上班的消息不知道被谁给传到了同学群里，还被一部分同学嘲讽了。
大学毕业读这么多书，最后居然去白事铺上班沾着死人气，简直就是浪费社会资源。
建议大家离自己远一点。
当时她还尝试辩解了一下。
说人这一生死亡是不可避免的。
所以大多数人总得用上一起，这也算是为社会做贡献没必要说这么寒心的话。
记得这个段瑶瑶还怼了自己。
看吧。
这么快就用上了。
所以说真的没必要。
“呸呸呸！不是不是！我家又没死人好端端预约什么丧葬服务啊！”
段瑶瑶立马呸呸呸了几声说道。
“那你这是？”
江小涵皱了皱眉。
“唉，我们挺长时间没联系了，最近家里出了一点状况，我爸生意破产了我自己开的奶茶店又关门了，交男朋友还碰上了渣男，气死我了！”
段瑶瑶对着江小涵大吐苦水。
而江小涵倒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对方在说。
当然倒也没有想到对方的奶茶店会关门。
记得这奶茶店是当时读大学的时候跟家里要了点钱在大学里开的门店，她也有所耳闻。
据说当时段瑶瑶是学生会的部长，在学校里边跟老师同学关系都还不错，开业的时候生意火爆。
还打出要开分店的口号。
只是后来自己忙于生计就没有关注过。
“所以我想着你能不能找你老板给我指点指点迷津，到时候我一定请你喝奶茶！不对！是吃饭！！”
段瑶瑶对着江小涵问道。
她当时在学生会的时候，大家开会都跑去她那里。
甚至部门经常有会议之类的也会来她这。
但后来自己进入大四卸任了职务，人就越来越少了。
就跟过气了一样的网红一样。
最后一天也才卖出二三十杯。
都不够请兼职的钱。
同时还要交学校的高额租金，一年比一年离谱。
她就干脆不干了。
这不最近就很迷茫，不知道要干什么。
“你可以试试。”
江小涵能说什么，只能说你可以试试了。
万一运气好被老板选上了呢？
“太好了！好同学！好姐妹！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说老实话我最近想进军去直播，我要是化化妆开个美颜也不一定比那些人差，而且我感觉自己唱歌也不错。”
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对面的兴奋。
“拜托我什么？”
江小涵眉头微微一皱。
“哈哈哈，你是越来越幽默了，当然是带我去见张老板让他给我指点指点了。”
段瑶瑶笑眯眯的说道。
当初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个同学这么幽默。
“那不太可能，我也没有这个特权。”
江小涵开口说道。
“啊？什么叫没这个特权？你刚刚不是说我可以试试嘛！总不能老同学你都得收一点辛苦费吧？掉钱眼里了？！”
段瑶瑶听到这话顿时不开心了。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去白事铺周围碰碰运气，万一老板刚好碰到你就想指点一下，那你就成功了。”
江小涵回答道。
什么包在她身上这种话她可不敢答应，当然也没有这个本事答应。
“你要我去排队？这么多人！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
听到这个段瑶瑶没好气的说道。
“但我没特权，甚至连我老板都没有指点迷津过，就这样吧瑶瑶，我先去忙了。”
江小涵说着直接挂断了电话。
主要是这事情真帮不了。
再说，就对方这品性外加这些让人不舒服的话，能帮她也不会帮！
这么多年没联系老同学情值几个钱？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现在看你有点价值就过来利用你罢了。
就这样江小涵去洗澡去了。
毕竟明天还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做。
至于张灵天今天累了一天，也早早的休息了。
不过有些人的话可就没能睡得这么好了。
譬如那位冯海。
对方辗转反侧，脑海里全都是张灵天今天对他说的那句话！
他甚至觉得自己被施展了邪术。
一闭眼睛脑海里边全都是池梦珍化为厉鬼的样子！
“啊——”
但他也累了。
于是就闭上了眼睛！